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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2/3)节
密。”

    冯阮有大问题啊,手里肯定不干净。

    只是这笑面狐狸圆滑的很,对外没露出半点尾巴,让人拿不到她的错处。

    梁夏点头,瓜子分李钱一点,跟他一起磕,“也是。”

    “皇上您打算怎么办?”李钱好奇地看着她。

    这小祖宗面软心狠,除了找沈君牧以外,别人是半分都别想从她脸上看出她在盘算什么。

    梁夏磕瓜子,“不急不急。”

    朝臣也分清流跟权臣,她如今刚登基,还用得到冯阮。

    梁夏的马车离开后,巷子口,冯府驾车的下人才低声朝车厢里问,“主子,还进去吗?”

    皇上就在望水巷,若是被她发现可郎君的事情,很难说不会当作威胁主子的把柄。

    毕竟里面那人,是主子此生最大的软肋。

    “去。”

    冯阮捏了捏眉心,“几日不见,我有些担心他。”

    “是。”

    望水巷从西往东数第五家,家里此时又闹了起来。

    可郎君捏着帕子坐在堂屋门口嘤嘤呜呜地哭,“冯阮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是不是有了新欢?”

    “怪不得王氏平时对我不管不问,昨夜却突然发难,他是不是觉得冯阮厌弃了我,所以就琢磨着趁机除掉我?”

    “好生狠毒的男人,嘴上说着跟冯阮不过是虚假妻夫,实际上还是喜欢着她。”

    绿萝不敢说话,可郎君性子敏感,人又多疑,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他都能揣摩出几百种意思。

    绿萝越不说话,可郎君越是怀疑。

    他含水的眸子睨了眼绿萝,冷不丁开口,“这个月月中,冯阮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很淡,但我还是闻到了。”

    绿萝陡然眼皮跳动,呼吸顿时就是一紧,死死压制着表情,这才没露出一丝异样。

    绿萝声音如常,道:“怎么可能,冯相不是这样的人,许是您闻错了呢,或者是王氏身上的胭脂味?”

    “不可能。”肯定的语气。

    可郎君吐字清晰,哭都影响不了他分析,边抹着眼泪边道:“我从来不用胭脂,王氏更是不会使用这么低贱劣质的水粉。”

    他咬牙切齿,“低贱劣质”四个字好像不是在骂胭脂,而是在骂某个人。

    某个花街柳巷里出来的残花败柳。

    这样低贱的货色,还敢跟他抢女人!

    可郎君看着柔弱,可在冯阮的事情上是寸步不让,否则他也不会顶着王氏正君的压力,心甘情愿给冯阮当这么些年的外室。

    哪怕她让自己喝避孕的汤药,哪怕她不让他怀上冯家的骨肉,他都无怨无悔,还不是因为喜欢冯阮。

    可郎君泪如泉涌,越想越难过,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宛如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咪。

    他这么喜欢冯阮,还不是因为在他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是冯阮朝他伸出一只干净的手,将他从满是泥泞污秽的地上扶起来。

    “若是寻常时候,她回来定是先来看我,如今迟迟未归,还说不是有了新欢。”

    可郎君闹起来,又要寻剪子抵脖子,“既然冯阮不爱我了,既然她不需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算了。”

    “等她想起我时,给我卷上席子好好埋上,也算全了我俩这些年日日夜夜抵死缠绵的情分。”

    绿萝,“……”

    绿萝都快哭了,可郎君最近情绪不稳,动不动就闹一出,他有些招架不住。

    “冯相肯定是路上耽误了,昨夜大雪今日路难行,这才来得慢了些。”绿萝去夺可郎君手里的剪刀。

    心道乖乖,昨天晚上那把他才扔出去,怎么今日又多了一把,他到底藏了多少剪子!

    可郎君也就做做样子,没想真死,绿萝来抢他就顺势松了手。

    “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她的人,怎么处处向着她说话。”可郎君帕子贴了贴脸,声音委委屈屈。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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