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2)节
沈淑慎瞧出她心不在焉,试探道:“殿下可是乏了?”
谢文琼摇头。
沈淑慎又问道:“殿下可是觉得对弈无趣?”
谢文琼将指间棋子丢入棋坛中,叹了一声气道:“见天怪无聊的,不若叫人来唱堂会罢。”
沈淑慎道:“这个好,也热闹。只是殿下,何不出去走走?好容易出得宫来,没道理成日在府中。”
谢文琼道:“外头人多,人来人往的,本宫不愿熏那些个腌臜气。”
话是如此,她心中自有三分怯:在宫中樊笼待得久了,不知怎样振翅飞。
沈淑慎便不再劝,只道:“谨儿常来与殿下作伴便是。倘若殿下开口,向我祖父要了我来服侍殿下……”
谢文琼不悦道:“此事莫要再提。”
沈淑慎黯然神伤,心道:十多载的青梅之情,竟也得不到她的真心么。
她一腔幽怨又不能诉之于口,只能苦情自吞,熬成一腔相思药汤,自病自医。
谢文琼早便知道沈淑慎是何等心思。谢文琼二八之年时,沈淑慎曾有一日进宫玩耍,偷偷携了一部野史。
谢文琼与沈淑慎二人夜间背着嬷嬷丫鬟,悄悄点了灯来读。此书不知是何人所作,书写的乃是前朝盈世祖的艳史。
书中写道,盈世祖不是男子,实乃是个女子,与皇后有着磨镜之情,故而无有子嗣。书中还列数项“铁证”,譬如盈世祖屡屡为女子之权舌战朝臣,譬如盈世祖曾拟立皇太女之诏,却被皇后亲族觉察,以致在外出祭天途中,宝珠公主鸾驾遭截杀。只因有人见世祖待皇后子侄亲厚,又抱了宝珠公主亲养,自有后族男儿动了歪心,试图染指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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