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神僧训教诲 古刹定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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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法,早已在他心里熟极而流到了极致。平日名门大派的弟所习皆是上乘武艺,虽其师傅已为这干弟打下了极好的基础,但一来是循序渐进以为日后修练做准备,二来也是源其上乘内功心法太多,门下弟有选择地余地,习练起来自然少了一份心力,独张入云只有这十二式图解,三月之前终于习会之后,他已无有可学,怅然若失之下,他只能进一步掘这心法的内中潜力,而这段时间来,他又连番遭遇,虽然他服食了灵丹,神药,但他自已身体不堪负累,反而累的病下,也正于此,让他身体得以喘息,虽有小半药力白白浪费,但余者却终于被其全部吸收,而他又三次重伤之下,身体已极需外力调养,此时所服的药力虽然过猛,但反倒比平日健康状健之时所得好处来的多,身体易锻造,昨夜又逢红叶禅师大悲吟唱,将他灵台洗净,一夜之间身体竟已全部恢复,今时他又自感身世遭遇将体力真气引动,几番凑合之下,竟让他得悟上乘心法,一时间龙虎交汇,体力真气已能随心而放,练成了劈空掌力,自从后什么吹气成箭,百步神拳也已不在话下了,叫他怎能不喜。
待他将拳法舞毕,一时间立在当场,心里百感交集,喜的是自从以后自己技艺又进了一大步,悲的是自此之后,再无可以向前进境的内功可练。自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轻舟,左右环顾都无岸可进。一时间竟有英雄气短之感,立在那儿,一双虎目竟隐隐要有热泪溢出。
红叶僧在旁看着也不由不一阵悲叹,眼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如此辛苦得已达到这层境界,却又已到尽境,无人可以相助,一时忘了先前心内的守诫,激动年青时的意气,踱至张入云身旁,柔声道:“你现如今即已练成如此掌力,要知学海无涯,不一定要拘泥于现成的界定,我观你腰背,想来你轻功不弱,足下功夫不俗,何不顺着这个意思,将此功力用在脚上,要知这一动一静皆是道理,世间万物都有你可学之处,不要默守陈规想当然,手脚的界定不要那么明白,况且人的足力要大过手力十倍,你内功有缺陷,刚好可以以足力相补,只是要谨记手足慢的道理,你若能想法将这层弥补过去,何愁功力不能再进?”一番话说的张入云愣在当场,久久不语,这番道理,他平日里也曾隐隐的悟到,只是没有这僧人说的明白,重要的是身前说这番话的人是一武学大师,分量不同,足以证明照此修行下去是完全正确的,张入云闻了老僧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心胸顿时开朗起来。又听禅师提到他内功缺陷,知道对方已经看出自己武艺破绽,还明告于已,显是看出自己伤心之处,有心帮助自己。一时心情激动,翻身拜倒道:“师傅在上,请授弟一拜。”说完便欲叩头。
红叶忙将他拉住道:“实告施主,你我无缘,做不了师徒,和尚我刚一番话未有深思便已出口,已是越理,日后恐还要受担待,而且对施主来说也不一定完全就是好事。施主请起,我还有话要对施主说。”说完手中也已加劲欲将张入云提起,哪知张入云生性倔强,口中道:“弟即知与师傅无师徒缘份,不能常傍师傅身旁聆听教诲,但常言道一字尚能为师,今老禅师说了这番武学至理与弟,如何叫弟不以师徒之礼见礼,还请老禅师授弟一拜。”说完也是以力相抗,红叶听他如此说话,已知他为人爽直,今番听了自己一番道理,虽知道不能成师徒,但也要谢他说的这番话,心喜张入云为人性格,口中便道:“呵呵,即如此,和尚我就做了你这一句师吧!”说完授了张入云一拜,待张入云还要再拜时,却被红叶阻住,张入云知他二人缘尽于此,便也不再勉强。
红叶见他站起身来,便对他说道:“和尚我有句话说与施主听,万望施主今后能够常想起,倘能听从,那就是和尚我的功德了。”张入云听他说的颇为慎重便道:“禅师只管请说,弟万勿不遵的道理。”红叶又观了观他的脸色方说道:“那老僧就斗胆直言了,我观施主气色,隐有杀气在身,不瞒施主,以老僧我的眼力,已知施主这身本领来的煞非容易,只是施主此时的武功太过激进,未必便是好事,要知技击之流,终属小道,武艺练的越高,习武之人所需承担的责任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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