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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陆恩慈

第(2/2)节
坐起来,更换床单,把被子拉平整,远离空旷的床面,到沙发处坐下。

    那瞬间我其实有听见金属矿物砸到地上的声音,只是洗脸后才找,最后在地毯末端摸到了。

    掂着实在有分量,但她爱美,重也天天戴着,像小小年纪就被家人订婚,只是恰好对男方满意。

    她特别想带那东西走,说过好几次,但没如愿,不知道是否会伤心。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股烘香的人气在逐渐淡掉,就像花死掉后枝梗被取走,瓶口的味道。

    大凡鳏夫或许都是这么过来,可真的等具体到个人,似乎又不可测。这令我感到很寂寞。

    马捷在这天彻底过去前打电话来问新年好,我应了几句。他寒暄说孩子如何?我说都很好。

    春天要警惕精神性疾病,多体检,多检查。

    一把老骨头怎么折腾得了?他最后说。

    我想也是。身体很不舒服,我大半生都在把自己弄成很可怜的东西,在mommy和baby之间,马一般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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