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跑不掉(H)
第(2/3)节
痛痒将未出口的疑问堵了回去。高潮了多少次,青年已经数不清了,后穴被假阳挤进去的润滑灌满,媚肉还在食髓知味地吞吃着。他挣扎着往旁边爬,却被扣着她的锁链缠住大腿,被拽着头发跌回女人怀里。
和之前都不一样,在嫖客身下躺得太久,最后只剩纯粹的疼痛和反胃。而现在,酸麻之下,身体还会有止不住的快感。他是不是真的被操出性瘾了。既然逃不掉,他就环住女人脖颈,和她尽可能贴紧一点。
祝栖迟看着他被淫欲彻底扭曲的模样,不紧不慢地拧弄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的的串珠,一边用手指沾了白浊涂抹血红肿胀的乳头,一边缓缓低语:“瞧,这不是出奶了么。”
“不要……太久……已经坏掉了……”他低低痛呼着,生理性的眼泪肆意流淌。
串珠被一节节拉出来,再顶回去,在浮红一片的下腹顶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他的脚把床单蹭得堆满褶皱,瘦削的身体抖个不停,被太多太满得快感填塞得痛苦又无比享受。她在穴口两侧的软肉各打一巴掌,串珠蹭着前列腺向前一碾,一手抓住颜西柳的头发迫使他向上仰着脖子,另一只手把肛塞一口气拽了出来。
他仰着头,嘴张开又闭合,像是在尖叫,又没叫出来。血红的肠肉绞着串珠被带了些许,翻到因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穴口之外,沾满白浊,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她伸出手,指尖在那团红肉中抠挖勾弄。青年咬紧牙关推开她,躺到床上,沉溺在一波又一波迟迟不消的高潮里,几近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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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真的没问题么?”
闻南蓉把装有手铐和脚镣的手提箱打开,问。
太阳很亮,从窗外探进头来,四处逡巡。
“颜哥是真心的话,最好别做那种事。你不舒服吗?是伤口复发了吗?”
“……我没事。”
对方的面孔一阵扭曲,或许不是人的面孔扭曲,而是颜西柳的眼睛变得很模糊。
“……他们操得你很疼吗?”对方俯过身,扶住他的肩膀。
闻南蓉怎么问这种问题。颜西柳勉强稳住身体。被操当然疼。嫖客才不会顾忌婊子的感受,放在男娼这边更甚。长时间摩擦本来就并非性交的通道只会越来越痛。最痛的时候,他想过一死了之。
女人伸来的手握住他不停颤抖的手腕,颜西柳猛然抬头,对上的是祝栖迟的脸:“……?”
“小颜……那我操你的时候也痛吗?”
两人不知何时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下肢纠缠在一起。不知为何,她下体长出一根很粗很长的阳物,顺着尾椎骨滑向欲望的入口,轻轻一顶,就挺进他身体深处。他张着嘴,淌出涎水,触电般的快感窜上天灵盖,化为汹涌的浪潮,将整个人淹没。没过头顶的海水把他往深处压,很深很深,连绵不断地冲击身体。疼痛无论持续多久他都能忍耐,但架不住这种难以名状的无止歇高潮。他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痉挛似的颤抖,嘴里胡乱重复着拒绝的话语。
“不疼……可是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窗外的阳光突然激烈地闪了一下,像被雪花扭曲的电视显示屏。
青年激烈地尖叫出声,泪从眼角渗出,大口大口喘着气。
“……颜西柳!”
祝栖迟早发现他似乎在做噩梦,只是在给后面涂药,一时腾不开手。睁开眼的人表情僵硬,但满面晕红,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挣开她,弓腰缩向床角:“……不要了,我不要……别再操我了……”
女人僵住了,一点酸软在心尖泛开,想伸手过去替他抹泪,犹豫片刻,又收回。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昨天我太过分了。”
“但不擦药还会疼的。”
他还没回过神,满脸抗拒:“……你骗人。”
“我骗你什么?”祝栖迟愕然。
“你没在上药,你在操我。”
“我真的没……”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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