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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泻火(H)

第(3/4)节
面身体被日复一日的鸡奸弄出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却被干脆利落地背叛,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那些花一两百块钱只为找个洞来肏的人什么都不讲究,暴力而粗鲁,他曾被迫参与多人狂欢,或被按在公共场合与人淫乐。淫乱消磨了他的身躯,揉皱了每一寸皮肤,磨碎了每一根?头。最糟糕的几个月里,他天天闻着像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在不?天日的暗巷里用屁眼换剩饭和泔水过活,与死亡相伴为邻。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身子不能应付性爱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处境。

    颜西柳捏了祝栖迟垂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把玩,双眼微阖。

    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性,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欲火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淫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女人。

    “不要只操那一处,也摸摸我的乳头。”他亲昵地探过身,轻吻少女的发丝。

    祝栖迟从善如流地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颜西柳轻笑出声,顺从地躺进床里,裹着上身的浴袍彻底散开,露出胸口两胁腰窝到大腿臀部所有的陈年旧伤。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女人叹了口气,哪怕是她也觉得这伤痕博览会一样的身体实在触目惊心,掌心虚虚覆在他左胸上方,语气不太好:“谁弄的?”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她继续问道:“为什么这样对你?”

    颜西柳回忆片刻,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来自r国的客人,阴毒到那个地步的,我也就?过他一位。”

    “这里,”他握着祝栖迟的手,让她感受乳头处的崎岖:“他说d9是雏妓业最发达的一个区,留给我做成年纪念。”

    “这里,”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处一朵黑褐的五瓣花:“他抽雪茄,又喜欢樱花,想让我也记住。”

    “还有很多故事,我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你想听吗?”

    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仿佛又含了一丝嗜血的杀意:“不想听就说,没关系。”

    “你想讲就讲,不想讲就不讲,”祝栖迟说:“为什么要问我呢?”

    她的目光顺着男人胸膛往下落,调整按揉前例腺的速度和力度,力求让老板感到舒服和惬意:“我只有一点点好奇你好像没得过性病,为什么?不是说鸡奸得性病的概率很大吗?”

    前不久刚爆出个热搜,她一时好奇就点进医生评论的图片,结果连她都险些一顿没吃下去饭。

    “可能我运气好吧。”颜西柳回忆一下,他很注意个人卫生,最艰难的时候都会尽力把自己打扫干净。

    他得过很多病,有的影响一生,好在没有性病,不然也不会让祝栖迟碰他。

    祝栖迟笑了笑,用被他扣紧的手腕反握,在他布满割痕的腕?轻轻一吻:“其实我并不在意。”

    她松开男人的手,摸上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那东?比常人均值要大一圈,深红发紫,因为尿道曾被折磨过,外口微微?大,颜色是不正常的血红。祝栖迟加快了戳弄前列腺的速度,时不时向内撑开更深处的褶皱,左手从睾丸向上箍着?筋撸到铃口,将龟头捏在掌心来回按弄,根据往日让自己舒服的经验上调粗暴程度,果不其然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那声音好听极了,作为上位者的人主动被压在身下肆意施为,这样的景致正好戳中了祝栖迟隐秘的偏好。她忽然懂了一点为什么“老师”会接受一个alha的追求。要知道,她可不耐烦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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