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折如磨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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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吗?”
“当然,这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对你的喜欢是真的。”
洋房里的灯透过壁橱闪烁了几下,橙黄色的光混着雨夜的朦胧,在两人的脸上缓慢流转着。梁恪言放开她的手,转而两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我知道你是不怕我的,那能不能也不要害怕和我在一起?”
柳絮宁忍不住想,这雨下得真妙,滴滴答答落在她手背上,冲刷掉了杂念,摒弃掉了忧虑。
迟迟得不到答案真是一场无声的酷刑。梁恪言想吻她,又怕她躲开,所以唇在距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住。
但她没躲,踮脚凑近他,鼻尖碰到他的鼻尖。柳絮宁想,他的鼻梁怎么这么高这么挺。
她轻轻“呀”了一声:“你能不能歪一下头?”
梁恪言听她的话,偏过一点幅度,低头吻下去。
第40章烦人
这是客观定义上的第一次接吻,比起上一次,少了凶狠,多了几分温柔和缠绵。
她的嘴唇有点冰,他的却是炽热的,像蝴蝶扑闪而来,撞到他的唇,那些情愫与心意在这两道截然不同的温度中都要融化成糖。还有他呼吸之间落在她鼻翼间的气息,让她的手和心,都潮湿一片。
他咬她的下唇时,她似乎知道他接下来的意图,忍不住仰起脸迎合他,手却下意识去抓他的衣摆。
梁恪言抬睫去看她,她的一双眼是一对成色透亮的珍宝,氤氲些许雾气,和雨夜相得益彰。
是漫长的一个吻。
良久,他们才分开。柳絮宁刚涂过的口红已经被他彻彻底底地抹掉了痕迹,她条件反射地舔了舔嘴唇,又想到他方才的吮吸,在撬开她的唇关后舌尖试探地进入,和自己的碰在一起。这感觉从未有过,好陌生,却又让人心跳不住地加快。
多巴胺真是害人不浅的东西,她再抬头看他时,眼前都好像升起了五彩斑斓的泡泡,戳破一个又升起一个。
柳絮宁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他,又想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闻闻那里的味道是不是和唇上的一样勾人。
也许是这眼神一点儿也没隐藏,直白地写出她的欲望,对视的那一刻,柳絮宁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伴着他吞咽口水的动静,很轻,但被她抓住了。她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咽了一下。
梁恪言陷在那个吻里没有出来,她的眼神像无形的线要把他往下拉。他下一秒又低头靠近,柳絮宁偏过头,手指也算不清他的唇在哪儿,就胡乱抬起捂住他的嘴:“一次够了啊。”
尾声扬起的缘故,加之躲避的眼神,像是在撒娇。
梁恪言知道有商有量、见好就收的道理,也明白浅尝辄止后的下一次才能收获更丰盛的成果。
“好。”被她的手捂着,这声好含糊不清的,说话的时候浅浅吐息喷在她掌心,她心也跟着发痒。
这室外的空间这么宽阔,没什么人来往,只有身后的木门打开又合上的撞击声。羞耻像地上的涟漪,在初次经历真正意义上接吻的成年男女之间无休无止地扩散。
·
于天洲搞不明白,说不用车的是他这位小梁总,现在让他开过来的又是这位小梁总。
车开到梁恪言说的那个路口停下,于天洲不仅看到了梁恪言,还看见站在他身边的柳絮宁。
两人坐在后座,一路无话,比平常更沉默。
男人女人的事,但凡旁观者稍微上点心观察,那就是十分明了的。努力做到不将好奇与八卦落在后头,是于天洲的基本素养,只是,偶尔看路况时还是会从前视灯里瞟见后座的状况。
路灯灯光明亮,他看见梁恪言唇边的一点浅红色印记。再一对照两人此刻的表情,猜测与事实像是严丝合缝地对上了。不过于天洲又觉得不应该,他上司不像是强人所难的那类人。
算了,人心总是难测。何况男人。
晚上的路况通畅,车很快就行驶到了云湾园。
于天洲扭过头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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