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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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何尝不是折磨?
姜涟能理解他的想法,可以他一人之力不能扭转局面,“京城太不安全了,你以为你躲得过这一回,往后便能高枕无忧了。”
“我不留在京城,也不回清州。”他朝外望了一眼,“我要求皇上,要为他效力,替他除掉摄政王,让他坐在皇位上当明君。”
姜涟无可奈何,耐着性子又劝:“你还太小,朝堂之事岂是如此容易看清的?”
“我不懂朝堂之事,我只知道摄政王祸乱朝政,意图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满腔热血,掷地有声,“阿姐,或许你还未看清摄政王的真面目呢。”
第30章
姜涟被问的发怔,她不知所说的祸乱朝政,只知道她当初生死攸关之际,是他施以援手,跪求先帝留她一命;又是他说她父亲经受无妄之灾,问她要不要报仇,她点了点头,于是那杯送走先帝的毒酒由她亲手奉上。
且不说事实究竟如何,就算真如她弟弟所说,那她也是最没有资格评判他的人,她在他的权势庇护下苟且偷生,又如何能转头指责他的权势不当不正?
他们都有自己的道理,她没有说话的余地,稍往外撤了撤步子,长呼一口气又道:“要如何选择都看你自己,只是你自己要想好,别愧对你清州的父亲母亲,也别叫自己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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