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2/2)节
己身份的特殊。
这何尝不算是一种坦诚。
但身上染些烟火气总是好的。
额上的温度有些凉,祁空的体温似乎是捂不热的,从来都带着凉意。
总能让她在这一瞬间的冰凉中清醒不少。
她情难自禁往后躲:“没有……是你手太冰了。”
“……是么。”祁空也意识到这样的身体接触在人道并不太妥,不太自然地收回了手。
这好像只是一句很常见的话,手温低并不是稀奇事。但静昭仪无端害怕祁空从中听出什么,她好像在害怕失去祁空,总是在患得患失。
这样并不好。
她在短暂的人生十多年中已经明白所有事物最终都会离开,命运如同漂浮的尘埃,在三千世界中只是满天神佛不会顾及到的一粒尘沙,毫无特殊性可言。
那天究竟是如何结束的,静昭仪已经记不清了。她像是有意略过这一片段,是以宋晚也没能从梦境中窥之全貌。又或许最过逾矩的行为也仅限于此,在外人闯入此处时幻境骤然打破,捧在手中的茶杯也已冰冷,就好像从未有人停留于此。
“主子怎么进屋了,”棠鹃已经将煎好的药端了回来,在院子里没看见静昭仪,转眼却见她坐在屋内的茶桌边,“可是冷了?奴婢将炭火生起来吧。”
“我们的碳不多了,”棠鹃用火钳拨着木炭,“奴婢想想办法,让外面的人再带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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