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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为夫人寸心如狂 第8节

第(2/3)节
给妻子应有的尊重罢了——

    乐嫣她甚至都不知晓,自己以为恩爱的丈夫其实并不爱她,只是为了仕途娶的她。

    可自贵主走后,那些人脉又能用几时?本就不是皇室血脉,外姓孤女罢了,如今往昔再多的荣光,也不过是树倒猢狲散。

    乐嫣她失去了依仗,没了利用价值,卢恒还会对她一如往昔么?

    卢恒从一出生开始身上就有许多担子,没什么比他光复门楣更重要。

    哪里有心思谈情说爱?卢恒哪会什么谈情说爱?!

    甚至在这一日前,郑玉珠都是不信的。

    可这日,二人私下再无旁人,卢恒为何还如此紧张她?

    郑玉珠恍惚间心慌不已。

    在一片寂静中,她看着已经转身离去的卢恒,一张脸又青又白。

    果真不能相信男人。

    有哪个男人是不贪图美色的?

    是了,好在她看透的早……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任其继续下去了。

    她要的,可从来不是一句表哥表妹。

    她喜欢卢恒,从小便喜欢。

    总有个先来后到的理儿,凭什么叫自己让呢?如今自己可不是抢呐,只不过是拿自己该拿的罢了……

    卢恒若真是个有良心的,就该知晓,如何弥补自己这些年受的屈辱才是。

    郑玉珠忽地露出浅浅讥笑来,她木然朝前追了几步,急速的喘息后立即屏息,脚步一软,霎时便如同一片被撕碎的绫罗,晕倒在地。

    ……

    翌日,天光大亮。

    春澜端着温水上来,推开门便瞧见乐嫣坐在铜镜前,满眼疲惫的模样。她忍不住便问:“娘子昨夜没歇息好?”

    一问出这话,春澜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吞回去,只暗骂自己一声蠢货。

    明知昨夜的事儿惹得娘子心头不快,她还偏偏要提醒出来?

    乐嫣由着春澜给她梳发换衣,她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昨儿个雷雨,才睡下转身又被惊醒,哪里能睡得着?”

    春澜伺候她这么些年,将一个小娘子从垂髫之年一点点伺候长大,又是跟着乐嫣出嫁的,听了更觉心酸。

    想来也是怪自己昨夜睡得深沉——昨夜外边儿又是落雨又是惊雷,更据说是连夜来了一起子五大三粗的男人过夜,而二爷却是不见回来,娘子哪能有心思睡得着?

    自己家本该轻怜疼惜的姑娘,怎得嫁给了卢恒,反倒出了这等子委屈?

    饶是素来善气迎人的春澜,此次都觉得二爷做的过分了。

    可心里纵使恨不得唾上几句,春澜只能替他解释:“昨儿个一夜好大的雨,方才我去瞧外边儿全是泥水,驿站后边那马厩,都被淹到大腿了!路都被淹没了……别说二爷他们赶不回来,我们这几日只怕都走不掉……”

    乐嫣微睁眼眸,只幽幽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巴掌大的铜镜,朦朦胧胧中映照着一朱唇玉面,色盛牡丹的女子。如丝绸般浓密的乌发垂落香肩玉颈上,在婢女巧手之下挽作随云髻,再戴上一对红珊瑚耳坠。

    她听窗外一夜未停歇的雷雨,哑声问,“朱子呢?”

    春澜动作微顿,“昨儿送娘子来此处安置好后,他又骑马往回寻二爷去了,我还劝了他两句也不见他听进去,如今这路哪里还能回来?倒是阿六是个老实的,听说马房被淹了,怕耽误了娘子行程,天没亮就帮着楼下的小二通水去了……”

    守意正巧从楼下提着满当当的食盒上来,一听也是骂:“叫我说朱子这两年早就心野了,成日往二爷面前凑。二爷身边跟了七八个府卫,难不成寻不到人?难不成忘了回来的路?要他掂着脸赶着凑去?只怕是连主子是谁都快不知晓了!”

    春澜叹气道:“珍娘早就说过这事儿,有些奴才既是靠着娘子养着,还如此吃里扒外,早该发卖了去!”

    乐嫣听罢,眼神晦暗难辨。

    也是这两年,许多事儿才渐渐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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