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谪宦 第75节

第(2/4)节
知道风雨欲来。

    可这种魏玠同人勾结干出的蠢事也敢摊到台面上说,妄图借机提前减罪?

    司马厝冷笑一声,道:“说起来还是本侯之过,千枢营特有的一批神火飞鸦都能被有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偷了卖出去,只手遮天的能耐,真是不敢不服。”

    该兵器被设计成黑鸦之样,通过火药的推动再加上翅膀的辅助,可飞行较远距离然后引爆,用来偷袭敌人的军营杀伤力极高。无论在哪都是上乘之器,也怪不得昭王抢了就不肯吐出来,偏让人奈何不得。

    仲长栾眯了眯眼,对司马厝存了责备之意,先发制人地狡辩道:“既已商,诚用为大,稳于大局而不计较一隅,强行遏止而致羌军发狂,何尝不是有违安和之道?”

    究竟为何因致使羌军生戾起争,仲长栾心知肚明,前不久与魏掌印所商讨的压羌戎贡物半价之事仍历历在目。可到了现在,他必须得先把脏水给泼出去。

    司马厝差点都要被他这颠倒是非的言论气得当场踹人,被广昌伯家的肖世子拉了一把才强自压了压火气,受过杖责的后背隐隐发着疼,他在察觉到上边的那道熟悉目光投来时也没作理会。

    被用于记录的笔在手中停顿了片刻,云卿安收回视线之时神色未变,却不自觉地咬了一下舌尖。

    本来就没有插话权,便不敢在司马厝面前开口,抢来的不算,怕会遭了厌。为何司马厝会受了军罚,现在又怎么样了?云卿安心下所想皆不得答。

    外场的不少人面色也极为难看,却都知道既然听记的是云厂督,本就是魏玠一路的,他们出言驳斥也无用。

    其余所奏之事或大或小,时则僵僵沉闷地流逝着。

    朝散之后,贺凛万万没有想到,会先遇上宫里边四卫营的人特意前来寻自己,而他本是在外门等着自家总兵的。

    聂延川客气地向他做了个揖,打听的即是杖罚一事,贺凛犹豫片刻。却不料在他终还是说出了些什么的时候,司马厝恰好行过来,神情冷冷地往他们两人这边扫了一眼。

    “京营里边的事,还犯不着四卫营的人来过问。”司马厝脚步顿了顿,说,“改日有事同你们云督商量,得闲一叙。”

    总该说清楚的。

    听完聂延川的讲述,云卿安许久未吭声,微垂的睫在他的眼底投下阴郁之色,不久前才蓄满了笑意的浅眸在这时却仍是平和的。

    “侯爷莫不是因为魏掌印的事迁怒于您?”

    云卿安未置可否,心里却清楚地知道不是的。

    虽察觉到司马厝的冷落意图,但还有希望不是吗?病体未愈,苦求良药终有了些转机,只望一个相携长久。

    姑且就当既能容得下他走的,那便不是歧途,非沿袭旧路,也不是明朗的坦道。可哪怕还有一点点的光与热予他,他也都会就这么走下去,权当死咬着不松手就不会散,千般讨好也可,总之就要纠缠不放。

    “本督看仲长栾不顺眼。”云卿安道,意思为何,手下人一听便知。

    未久,他低眸,又轻轻地补充了一句。

    “不要让他知道,他会不喜欢的。”

    (本章完)

    第77章当何依山溪一渡,交情浅浅。

    霜是一夜之间覆了澧都皇城的。

    碎末不堪重负时,寒液也就轻一下重一下地顺势淌过丹殿,不照金銮。

    经数日的车马行程遥遥而至,昔年的奉国公已垂垂老矣,然不怒自威,以之厚望及人脉,出面使得官中勋贵和清流两相联合、形成巨大压力共同将矛头对准对阉党着实不算多大的难事。更何况魏玠此次的罪名确确实实,证据充足。

    元璟帝自是得对赵建章表示礼待,虽说他经休养了一段时期后,于明殿再次出现在朝臣面前时,脸色非常的不好看隐隐还有些灰白之色,因而这君臣关系或许也就表面还算融洽。

    除了秦苏陆等家都来朝堂上义正言辞地纷纷弹劾魏玠之外,哪怕是隔岸的人也不介意模棱两可地顺手
第(2/4)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