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第(2/2)节
——其实重点不是闫致有没有洗澡,而是容柯曾发过毒誓,再让闫致上他的床,就跟闫致姓。
“你知道我可以把你扛到我的床上,”闫致没了耐心,压到容柯身上,吻了吻他的嘴唇,“就不要这么麻烦了好吗?”
饶是美色当前,容柯也无动于衷:“那你倒是扛。”
闫致撇了撇嘴角,没辙地准备起身,不过他突然又压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容柯,叫了一声:“爸爸。”
容柯:“?”
“这样可以了吗?”闫致问,“跟我姓你也不吃亏。”
原来如此。
对于某人的脑回路,容柯甘拜下风。
“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啊。”容柯的坐怀不乱也只能维持到这里了,他翻身跨坐在闫致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乖儿子,爸爸今晚就让你高兴高兴。”
一个星期没见,浓烈的思念都融进了灼热的吻里。
起先是容柯占据主导,他的节奏完全不似他表现得那样强势,反而温吞缱绻,细水长流,于是没过多久闫致便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丢开两人的衣物,让奏鸣曲的节奏瞬间变得激昂起来。
脑中时而嗡鸣,时而眩晕,容柯就像是身上绑着提线的钢琴家,看似他在演奏,实则一举一动都被闫致的手指掌控。
“闫致,”他彻底丢掉了主导,只得放低了姿态,“别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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