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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凪if线囚于掌心的瓷娃娃(上)

第(2/3)节
的手不自觉用力,留下微红指痕,他的目光也不再掩饰,太过直白,仿佛要隔着衣物将她看穿。

    真漂亮啊,他暗叹。

    世俗高塔倾覆不过一瞬,血脉纽带才是永生相连,姑且将所谓规则道德抛之脑后,反正如今食之无味且算不上弃之可惜。

    情爱缱绻也微如草芥,毕竟哪来那么多情投意合的戏码?只要流着同样的血,就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于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君子皮下豺狼淫欲。

    于鸦算是明白了他的意图,她一身病骨力气堪忧,也向来珍惜精力不做无用功,扭头不肯对视便成了最常用的手段。

    只是这次于凪却突然疯魔似的捏着她下巴将脸扳正,呢喃不停。

    “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哥哥好像真的疯了。

    “看着我!”

    她被这一声近乎咆哮的哀求激得一抖,眼泪涔涔同他对视,仿佛隔着层薄雾。眼角被哥哥用指腹摩挲着擦去水渍,于鸦刹那间像回到失语的童年,嘤咛半天一个词儿也没说出口,竟埋在他怀里哭到睡着。

    改变悄无声息。

    绝食抗议就先把小嘴操开再灌吃的,不肯说话就逼得她呻吟哭泣不止。他有时狂暴如野兽,挺腰带起她整个人颤动得让人担心要散架,末了又装模作样吻她哄她,说什么都是哥哥的错。

    她体温向来偏低,肌肤白皙至冰冷,唯有在情事中被带动着强行加快血液循环时,那张小脸染上情欲,眼睫扑闪落下泪来,粉雕玉琢大概就是如此。

    床上的眼泪和淫水无法控制,被欺负狠了只能意识模糊地求饶,床下她依旧面无表情,像个精心熔铸的瓷娃娃,漂亮但易碎,不偏不倚坐在他淫秽欲念的正中央。

    于鸦惊讶哥哥温柔外皮下的本性,也同样诧异自己的身体竟逐渐适应这种淫靡——更没想到叁年后会亲手为这段荒诞情事画上血红色句号。

    被囚禁的第一千天,身体每况愈下,失去自由的鸦扑腾不了翅膀,她想嘶吼,想大声说:“我要哥哥和我一起去死。”可张嘴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好在流淌于血脉的羁绊使他们无需语言便心意相通,于凪亲自为她递刀,瞳孔中写满兴奋,分明没有丝毫害怕。她反倒被这劲头弄得没力气,遂被他亲昵地捏着手腕,手把手将水果刀刺入心脏。

    某种程度上也算浪漫的殉情,血流得到处都是,铺天盖地的红。

    他感受着极致疼痛,心包填塞几近休克,脑部血氧供给不足,已看不清她的表情。所谓生命即将在几分钟内流逝,于凪这时候最担心的是被她看见死前的丑态——无法避免,除了寿终正寝沉睡千年,绝大多数死法都会留下丑陋的尸体。

    于鸦没哭,平静地伏在他大腿上,闭上双眼准备安眠,尽管血液沾湿头发,咸湿的铁锈味充斥鼻腔。

    “脏,别在这里睡……”

    很轻,很难听,濒死之人从喉咙里费力挤出来的话,他自己都听不真切。

    “不脏。”

    她终于找回声音,说出话来。明明在流血的是哥哥,自己却也觉得心脏撕裂般疼痛,身体最后的防线不再硬撑,完全卸力至连眼睛也睁不开。

    “哥哥晚安……”

    没有人醒来。

    【以下是一个旁观者视角的小叙述,想探究一下外人会怎么看待兄妹俩所以试着写了第一人称ww】

    我是去年入职的,很幸运由年轻有为的于先生带。我们的研究方向是男用口服避孕药物的研发和改进,挺冷门,但不闲。

    于先生主要负责数据测算及成果推理,对药物效果没法亲身实验,因为他早就结扎了。听说他连女朋友都没有,这么年轻就结扎,我们猜他是柏拉图式恋爱。唉这个世界,天才不愿传承基因,弱智猛生蠢屌傻逼!

    天才还总在一些方面表现得奇怪,譬如实习期带我的前辈我是喊的陈哥,但当我这么喊于先生时,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别这么称呼他。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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