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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推理女神汪洁洋作品合集(出版书)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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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参加这个聚会是很勉强的,所以挤不出什么笑容,但也不至于横眉冷对。每次尾巴一样随着苏夜,左立又尾巴一样随着我,寸步不离。

    事实上,两年前我才重新开始接纳左立。不仅是左立,此前18年,就连苏夜和我也形同陌路,鲜有往来,我孤单地生活,固守着宁静,本想这样到死,可一切的转变源于珍儿的到来。

    珍儿就像一汪山谷的清泉盛在一只澄亮的水晶杯里,在浓艳的晨光照耀下,刚一烧开就冒出欢快的小泡泡儿来。从夏敏把她带到我眼前的那一刻起,我沾染了她的热情,吸纳了她的青春,明显感觉自己由一个皮囊衰败,令人厌嫌的老巫女,慢慢变成神情平和,细胞丰盈的女人。

    在珍儿的安排下,我和她的叔叔夏伟业见面。

    世界就是这么小吗?还是我恰好生活在如此狭小的世界?一切有说不出的奇怪,但我又找不到奇怪所在。

    第二次,夏伟业带来了苏夜,对着抹了一会儿眼泪,我们就没事了。

    第三次,苏夜带来了左立,我离席撒腿向外跑,被珍儿拉住,“无爱就无恨,您难道还爱他吗”?“不爱。”我坚决回答,“那好,苏老师,回到您的位置上,无视他,因为您不该恨一个不爱的人。”

    我被珍儿催眠了,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这些人一股脑回到我的生活里,可是除了一个人,我的父亲,我一直没有见到他。

    每人5000筹码,6个人一共3万维珍币,钱是左立付的。

    今天珍儿也来了,小妮子正醉心于破解赌场的秘密,与其让她自己到赌场胡闯乱窜,还不如我带在身边放心,而且还有她的叔叔婶婶和关系融洽的左叔叔。

    兴奋之下珍儿把持不住,自带的无厘头搞笑功能彻底开启,很快与舒大师也混熟了,没几分钟,对方就自愿成为“舒老大”,笑逐颜开地围在小字辈身旁。

    午夜很快就来到了,我们到大厅集合,其实除了我一个人在房间休息之外,他们几个一直在酒吧喝酒聊天。这是属于苏夜和珍儿的世界,脸上打了玻尿酸和皮下有饱饱的胶原蛋白的女人,都活得如鱼得水。

    我们6个人正好承包了一张21点牌桌,一位眼熟的荷官被特别指派为我们服务,重新洗了6副牌。珍儿把黄色卡片插了进去,这叫卡牌,等我们遇到这张卡片就意味着所有的牌用完了,这个牌桌上的牌将要被重洗,以示赌局公平。

    我和苏夜坐在最中间的两个位置,左边数第三个是我,右边数第三个是她。左立总会自然地坐在我身边,夏伟业在苏夜右边,这是传统。这一次多了两个人,舒大师和珍儿就分别坐在最靠边的位置。

    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坐呢?

    这也是方便我们组团竞赛,在赌局中,是否要牌并不仅仅关乎自己的输赢,还要充分考虑自己伙伴的来牌,并达到阻击“对手”、特别是庄家的目的。

    我和苏夜都是算牌高手,从坐下来的一刻起就开始记牌,这已经成为本能。除了已经出现的a和10以上的花牌之外,我们会用一种数学方法累计已经出现的所有牌的点数,然后正负累积相加,这个结果能让我们大体了解没有出现的牌里面,还有多少“大牌”和“小牌”,以及它们在下一张牌里出现的概率。

    这种方法是父亲教的。

    一般6副牌玩过4局之后,我们就会开启算牌模式——

    当然概率不能保证我们每局都赢,但是,就如同我告诉珍儿的一样,对于一个长期玩家而言,只要不是把自己逼上弹尽粮绝不能分牌的绝路,剩下的牌越少,我们算牌的结果正确率越高,而赌上一夜之后,最终输钱赢钱,累积效应已经开始显现。

    再说卡牌,不要小瞧这张黄色或红色的小卡片,庄家就是用它让算牌者远离正确率最高的最后一些牌,减少了算牌者赢钱的概率。

    说到底,我们都是在博弈。

    今夜,荷官一边和我们轻松地开着小玩笑,一边干净利落地发牌,他了解我们的习惯,今天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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