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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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锁在自己脸上,噗嗤一笑:“是不是又将冰糖放多了?又放了一坨进去?”说罢,饮了一口,咂咂嘴,甜度适中。
又喝了一口,她面色突变,只觉肠子一股绞痛,腹中翻涌,头顶冒出虚汗。耳畔声音越来越远,鼻子喘不上气,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喉头一甜,噗一下涌上来一股热流,随着一个哽咽,从口中划出,顺着嘴角淌下来。她伸手一抚,竟是黑血。
倒地之前,绿莺只能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春巧那张慌乱的脸,这是她眼中最后的定格。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绿莺她死了。死了。死了。
下一章:冯元也死了。死了。死了。
下下章:合葬。合葬。合葬。合葬。
第158章
深夜,小佛堂的门被一脚踢开,将睡熟的冯佟氏惊醒。她坐起身,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那道矗立在屋子正中的伟岸身影,心房一喜,蠕了蠕嘴:“老爷?”暗地猜测着,这是要放她出去了?
冯元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佛堂内,这才将目光落到她头上,面无表情地开口:“李氏中毒了,这事你可知道?”
“甚么?她中毒了?”她一怔,瞠大眼张大嘴。
没错过她脸上来不及撤下的意外与惊喜,冯元脸色便好了些,懒得去计较她那一听说李氏中毒就窃喜的卑劣模样,多亏不是她,不然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可紧接着却又一悬心,不是她,还能是谁呢?扫了眼面前之人,他轻声道:“歇着罢,我回了。”
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了,冯佟氏愣了片刻,才躺下去,越发将棉被裹紧,好冷啊
也没等到第二天,冯元连夜盘问小厨房的人,遗憾的是一无所获。望着春巧秋云,他问:“白日那茶谁煮的?可经过旁人手?桂花和冰糖原来放在哪里?”
春巧垂着脸未应声,秋云老实答道:“回爷,茶是春巧煮的,经没经过旁人手奴婢不知,桂花冰糖一直放在小厨房的柜子里。”
他又看向春巧,春巧有些魂不守舍:“没没旁人接触过那茶。”
冯元只当她在担心绿莺,便对她的异常也没当做回事,他点点头,若有所思——余下的桂花和冰糖验了,没毛病,难道也是与上次鸡汤那样,是当时下锅的材料被人动手脚了?
这时,春巧忽然抬起头,有些急促地看着他:“老爷,奴婢、奴婢有事要禀告。”
秋云抬了抬眼皮,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
又是一个傍晚,冯元坐在床畔,握着绿莺的手,她脸蛋有着些许红润,身上温热,毒已经排的差不多了,可人就是不醒转。他眉头紧锁,紧紧盯着绿莺的眼睛,没回头地问着:“为何人还没醒?她到底多久能醒过来?”
容嬷嬷走进一步,躬身看了眼床上几无生机的人,忖了忖才道:“余毒再有两日彻底排清,至于李姨娘甚么时候醒老奴也说不好啊,得看她自己。”
手中软玉脉搏跳动,玉人也仿佛只是乏累地沉睡过去,谁能知道其实她已经昏迷近十日了呢。冯元忽而有些骇怕,他不愿将事情想到最糟糕的一步,可仍是鬼使神差地嗫嚅道:“她会不会从此就不醒了?”
绿莺知道她中毒了,但不知到底是死是活,她感觉自己一直走在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中,四周没有可以触碰的墙壁,没有前后,没有左右,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黄泉路?即便是一条鬼路,也依然见不到半个同伴。她要疯了,这么走根本没个完,浑身酸累,又饿又渴,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她开始大喊、大跳、狂奔
床上的人开始像鱼一样蹦跶、翻腾,伴着嘴里胡乱的言语,床畔人将她死死压住,口里一声声轻唤和安抚传到她的耳边,她知道有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握着她,保护着她,到底是谁呢?那个声音就在前方,穿过黑暗,裹着温暖到达她的身边,她不再疯不再闹,她要走,好好地走,老实地走,要去见他!
八月十五中秋节,本是喜庆的日子,豆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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