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与安慰
第(2/3)节
,唯一能令白砚记挂的,只有家里年幼的妹妹总是生病。
他是怎么教养她的?
他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满足她所有的需求,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她的指甲,哪一样没有受他统治。而她现在在他的床上呻吟的模样,毫无顾忌地展示不该拥有的欲望,肌肤泛着粉红,却没有哪一寸可以真切属于他。
一开始,白砚是真的想用鞭子抽打这具躯体,发泄也好惩罚也好,只要能留下鲜明的痕迹。
但是他抬手的一瞬,却发现自己连这都忍受不了的嫉妒。他恨她身上的领带,束缚她的绳结,甚至恨她隔着五根肋骨不能被他握在手里的心脏。
她呜咽的声音很轻,像幼猫一样无害,落在空荡的房间里。
白砚却想起她小时候受了委屈,与现在相差无几,哭的委屈,却只愿意找哥哥倾诉。长辈们说她孤僻内向,将来容易吃亏。
只有他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在场的时候,白水心的视线永远只会在他身上。因为这是哥哥制定的规则。他厌恶所有吸引妹妹注意力的事物,他对她的控制欲与日俱增,甚至无法忍受她住在不是他所有物的房子里,被其他人照顾。
这不是哥哥对妹妹正常的态度,他也明白。
他当然想过总有一天她会长大,拥有自己的生活,但那很遥远。至少要等他死了。
他一手建立起来的绝对的影响力和控制力,他对她的过度保护,刻意培养的依恋,模糊边界的亲密,对周围的漠视……那些扭曲的东西,终于历经漫长的岁月化成利刃,刺进他的血肉。
他听见她叫,“哥哥。”
翻页的手顿住。
她数对了。
床侧传来塌陷感,比领带上面更加明显的气息熟悉笼罩下来。视线恢复的瞬间她眨着眼睛有些迷茫的表情,摩擦得有些发热的手腕偶尔感受到哥哥的指尖,像一片脆弱的雪,凉凉的短暂的落下。
她仰起头,呼吸急促,眼睛执着看着他,像是在讨要答对问题的奖励。
白砚与她对视片刻,手指撩开湿润的碎发。
“坐到我膝盖上。”
沿着发梢滴下来的汗烫在手上,他最后扯出跳蛋,手指感受到一片濡湿,揉了两下随手往地上摔去,落在地面四分五裂的动静,不如表面平和稳重。白水心没有好奇侧头去看,这点专注取悦了他。
她坐在身上盈盈脉脉的迷离晃着腰,感受哥哥的手指轻柔厮磨。这还是第一次白砚没有用激烈的手段对付她,于是她也用柔软的脸颊贴在他怀里挨挨蹭蹭。
是他在安抚她吗?还是她在安慰他?
本来就模糊的界限在溃败的边缘。
他感受她清醒状态下的情动,手指往温热的穴腔哪个地方揉搓都会流出止不住的水。她想要他。是那种纯粹的,对男人的性需求。
她对此不加掩饰,甚至得寸进尺,“你亲亲我吧。”
“别闹。”
“快点……不然、我就叫别人来亲了。”
这个年纪残留着天真神态的少女,连挑衅都能说出调情的无害意味。
白砚只好腾出一只手按着她,不让她在膝盖上动来动去的乱摸,手指攀上她脸颊的软肉,情不自禁捏了一下。
他的第一个吻落在碎发上面,沾了潮湿的汗,一路吻遍额头、眉毛、眼睫,又沿着侧脸的轮廓轻吻。手指又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唇珠,就在白水心以为他不会如愿亲下来的时候,哥哥的嘴唇好似心不在焉地覆盖下来。
身体内部的某一处突然剧烈震颤,又被温柔的吻抚平。
他身上那种百合花燃烧后的味道像灰烬里的星火,渐渐在空气里复燃,但并不炙热,从始至终他都用一种又轻又柔的姿态俘获唇舌,白水心第一次知道接吻可以这么久,时间流逝的概念被最大限度的折迭,全身都感觉要融化了。
她有点想让哥哥把跳蛋捡起来重新塞回她身体里,但根本不可能。衣柜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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