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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天命 第11节

第(2/4)节


    晋乐安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薛长鸣不是薛庭昌之子,若薛长鸣没有那一纸婚约,没有这些羁绊,只要薛长鸣答应,他一定会带他走,生生世世跟在身边谁也别想将他们分开,他才不怕那些世俗眼光,什么天理伦常他才不在乎。可事实改变不了,虽然他从不怕那些世俗之人的闲言碎语,可他舍不得让薛长鸣也经历这些,薛长鸣那般纯洁美好,他怎么忍心将他拖入黑暗中,这黑夜孤魂,有他一个就够了…

    “没有…”晋乐安缓缓说道,是的,他说了慌,骗了薛长鸣,也想骗自己。

    “胡说,若没有心仪之人,那你这段时间的反常行为,作何解释?”薛长鸣像受了什么刺激般,向晋乐安这边大胯几步。

    走到书桌身前将正要起身的晋乐安摁了回去,双手撑在晋乐安肩上,眼里除了愤怒,也有难过,他觉得晋乐安骗了他,朝夕相伴的晋乐安,竟然骗他。

    “长鸣…”晋乐安轻声唤道,看着薛长鸣这个样子,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你还不肯承认,你这段时间这般冷漠,定是有了心仪之人,那女子肯定送过你什么信物,且让我搜出来,看你怎么解释…”薛长鸣说着便跨坐在晋乐安腿上,压制着他以防他逃跑。薛长鸣伸手在晋乐安衣服里翻找着。

    “长鸣…”晋乐安挣扎着试图制止他的行为,可这是薛长鸣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一个劲儿在晋乐安怀里摸索…

    “薛长鸣…”晋乐安大吼一声,喘着粗气,红着脸看着他。

    薛长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楞楞的看着他,这是晋乐安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那冷漠又带有怒意的语气,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突然,薛长鸣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顶着他了,硌的他有些难受,他以为是晋乐安的腰牌,伸出手想将它拿开。

    此时,橘子从窗口跳进来,又跳到了桌上,将桌什么东西撞到了地上,又飞快跑出书房,桌子太高,似乎还摔了脚,跑的时候还抖了抖后腿…

    腰牌掉地的声音让薛长鸣回过神,他楞楞转过头,见那地上躺着的不是腰牌是什么。脑子“嗡”的一声,同为男子,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身下硌着他的是什么。

    薛长鸣突然起身,看了一眼座椅上一脸窘迫憋红了脸的晋乐安,转身走出了房间。他冷静了下来,他理解晋乐安刚刚为何那样暴躁。同时,也很难过、失望,心里不停自嘲着,

    看,身体都比嘴诚实,还说心里没有心仪之人,可为何提到那人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反应。

    薛长鸣蹲在地上,拘偻起来试图缓解心里那一阵阵难受,晋乐安心里有人他可以理解,让他难过的是晋乐安居然骗他,这五年来二人朝夕相伴何曾有过欺骗?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缺失感让他越来越烦躁,无处可泄。

    薛长鸣捶了捶心口,站起身,拿起剑,在院子里胡乱挥舞起来。

    此时,晋乐安已经整理好自己从房里走出来,见薛长鸣在院子里一遍一遍舞着剑,沉默着走出了院门。

    薛长鸣这样的反应他早就预料到了,他果然接受不了这种事,看来,以后是不能住在这里了。

    从那以后,二人便再没有说话一句话,晋乐安日日呆在密室,后来云逸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可以暂住他那里。就这样,薛长鸣留在了自己的院子,晋乐安住在了云逸的院子,二人只有在竹苑的时候,才能匆匆见上一面。

    有天,薛长鸣在家中撸着猫,还是没能从晋乐安骗自己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突然,他有个猜想,难道是离蛊后遗症?离蛊…“离”…晋乐安这个样子,可不就是离开了自己嘛,他觉得要去问问洛白。

    薛长鸣进厨房拿出唯一一盒桂花糕,咂了咂嘴眼里很是不舍。但是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于是便带着桂花糕去了洛白的院子。

    薛长鸣刚推开洛白的院门,就愣住了。

    只见洛白背靠在窗口,大敞的衣裳露出了雪白的肩膀,有一个人一只手抱着洛白的腰一只手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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