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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婚 第48节

第(2/3)节
,她就反应过来,这要她怎么回答?

    傅砚礼没给她回答的时间,几乎是很自然地靠近,拥吻,温度节节攀升,他的手绕过她身后,仍然在跟卡住的拉链较劲。

    撕拉一声,是布料裂开的声音,在林予墨错愕的目光下,他吻住她的眼睛,说赔给她新的。

    于是,只穿过一天的高定就这么没了,成为一次性用品,被揉成一团,孤零零地待在床边。

    安全用品被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曾被她不小心看见过,一直躺在里面暗无天日,如今终于被打开,盒还没拆,外面还有层塑料薄膜,傅砚礼没什么耐心地拆着,不知道是设计问题,还是他心浮气躁,好几下才撕开。

    等取出一枚来,额头上已有忍耐过度冒出的青筋。

    林予墨被架在那,不上不下,本来挺紧张,被这一下逗笑。

    傅砚礼低头,张嘴咬住,配合着一只手撕开外包装,唇色是醒目的红,正人君子的皮囊下是说不出的放浪,心脏一下子被击中,她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林予墨。”他咬着嗓音叫她,“你来。”

    手心里被塞入一小枚东西,她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红到快要爆炸:“我不会!”

    “可以试试。”

    “不试可不可以?”她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傅砚礼仍在极力忍耐,额头上是溢出层薄汗,他道:“是谁平时总是说想摸?”

    那都是一时口嗨,说的比谁都大胆露骨,实际上比谁都怂。

    林予墨结结巴巴,说:“那我,试试……”

    她闭着眼,全凭感觉,她手心滚烫,手臂跟身体分离,好似不是自己的,慌乱中不可避免出错,他听到他倒抽一口气,脑内全乱,把东西塞回他手里,怎么都不肯再尝试。

    她听见,傅砚礼在笑。

    声音有些恼人,但事实如此,她没有可辩解的。

    “予墨。”他放软声音,温柔缱绻地叫她,她一直等着下文,却没想到只是反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实际意义。

    她困惑,又挺喜欢的。

    直到——

    林予墨整个躬起来,感觉自己像只皮皮虾,皮皮虾还能动呢,她根本挪不了一点,她清晰感觉到每一个痛觉神经都被刺激到。

    她才意识到,叫名字只是障眼法。

    傅砚礼低头,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不停颤动的睫毛,最后落在鼻尖,他已经尽可能温柔,让她去适应。

    温柔都是假象,是鳄鱼的眼泪。

    疼之余,她又有点淡淡的惆怅以及欣喜,终于跨出这一步,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也将更近一步。

    林予墨暂时没法去深想,傅砚礼很快将她卷入陌生的领域,她怀疑他背着自己看过教学,她置身海域,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到最后,她不清楚什么时间。

    两只被撕开的包装,不是傅砚礼不行,是她不行,她又困又累,被抱去浴室,湿发是闭着眼的情况下,傅砚礼吹干的,之后怎么回去,就没多少印象。

    躺回床,她自动钻进他怀里,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

    大概是累过头,晚上林予墨做了个古怪的梦,梦里她在一条小船上,星夜下,小船一直摇摇晃晃,水拍击着船体发出声响,持续一个晚上,始终渡不到岸。

    好累,好辛苦。

    她好想哭。

    ……

    一个梦做一晚上,林予墨没有得到很好休息,好在是周末,她感觉身边的人醒了,撩起她的头发,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吻,她翻个身,又睡沉过去,再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

    她摸着空荡荡的床边,莫名觉得失落。

    有种被白嫖的感觉,还是没什么素质,穿上裤子就走的那种。

    呵,男人。

    林予墨趴在床边,失落了下,视线在房间里转一圈,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过,她被撕坏的礼服不见了,纸巾跟包装盒也已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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