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2/2)节
,他提早十五分钟赴约,经过走廊时却从窗口看见那个女人正拼命往嘴里……塞花瓣?蓝的紫的,好像是桔梗。
苦——他听见她这么喊着,边吃边吐,脸皱成一团。
侍女递上水杯,却又被她推开,嘟囔着不能喝。
这是什么异食癖吗?
直到半小时后这个女人把手拢在嘴边想与他说悄悄话,借机靠近时他才明白过来——上川小姐张嘴就是一股幽香,气若幽兰。
禅院直哉忍着没笑。因为心情大好,甚至很给面子地夸了一句“好香”。
——看来是只爱扑腾的金丝雀。
女人就是要这样才好。懂规矩,识大体,听话但不能太古板,多学点讨人喜欢的小手段,才能挽留住丈夫的心。
之后的一切按部就班,彬彬有礼,点到即止。吃饭,见面,直到订婚——再到订婚后发生的事:他才发现这只金丝雀怕是扑腾过头了。
但“界限”、“边界”,或者说“度”,是种奇怪的东西:过犹不及这个词,在这里会变得完全不适用。
一个人要是离经叛道,会叫人觉得是个麻烦的家伙;可要是离经叛道过头——尤其是在禅院家——反而叫人觉得好酷啊……好自由啊。
禅院家也出过一只自由的鸟。
用鸟来形容的话,好像有点太过温和无害了。
甚尔君的话应该是狼才对。
没有咒力的甚尔君只是个不配被提起的废物,更是禅院家在人前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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