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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1/2)节
    曹南宗一怔,原来他接受网络铺天盖地的口业,对妈妈来说,只是“区区一点网络舆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不想再开口。

    如果可以,曹南宗其实并不想退出持明教,他仍深深崇敬女神,也从未背叛自己的信仰,然而侍奉持明多年,他对累赘的教派运转、虚伪的执教政策感到厌倦。他渐渐意识到,云流的改革虽然有可取之处,他也佩服母亲做出的努力,但这些都离自己心中的教义越来越远。

    很遗憾,不能同行。

    所以他才对夏归楚说,离开持明是自己的选择,他对此负责,不希望夏归楚心有负疚。

    曹南宗转身便走,身后响起戒尺拍在贡桌上的响声,云流厉喝道:“站住,无以言对,就想跑?”

    他仍然不停,云流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扯住曹南宗手臂,尽力平缓声音道:“我让公关部的人帮你和夏归楚撤了热搜,用水军转移网友视线,你就这么对我?”

    这话本是想在刚才劝说曹南宗放下夏归楚时说的,然而云流没料到谈话节奏会被他带跑,眼下再提这个,充满挟恩自重的意味,她却也顾不上了。

    她听见儿子彬彬有礼地道谢,冷淡得仿佛陌生人:“噢,原来是您出的手啊,我代阿楚谢谢您。不过既然只是区区一点舆论,您倒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云流表情僵住,她竟不知道礼貌也会刺痛人。

    紧闭的殿门被曹南宗轰然推开,阳光声势浩大涌入戒堂,将这一方冷清阴凉地染成金黄。

    沐浴在阳光中,曹南宗想起《西游记》的一个典故,唐三藏乘无底船过凌云渡时,见河水带走他的尸体,自此脱去凡胎,回归本真。

    此时曹南宗也觉得自己浑身轻盈,他岂不是也褪去了旧皮囊?

    心境难得一松,鼻端忽闻淡淡一股酒香似有若无,曹南宗微皱鼻尖,分辨出这股独一无二的白兰地香气,来自角落的木墙。

    曹南宗敛息走近,一眼看出木墙颜色不均,定有暗门,身后云流来不及阻止,他已经一脚猛踹木墙,就听砰然一声,暗门开了。

    门后的夏归楚吓了一跳,身边乔闻达和义工早已走光,只留他被毛巾塞嘴,绑在椅子上呜哇乱叫,身上衣服、发型都被弄得乱糟糟,头上还肿着包,看上去有点可怜。

    曹南宗一取出堵嘴的毛巾,就听夏归楚嚷嚷道:“我说我怎么撞不开,原来不是我不够头铁,是没找准位置啊。”

    这时候还在计较这些,真是不知道说他笨蛋还是心大,曹南宗想笑,又心疼他这副惨状,最后只能轻轻吻上那突出的肿包,柔声道:“宝宝,对不起,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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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悬着的心死了

    或许是早早听出这次戒堂审问云流回天乏术,乔闻达没等二人交锋出结果,就已经打退堂鼓,和一干义工退走,只是路过夏归楚身边时,他仍勉强端出冷笑,低声说:“你以为你这就赢了?”

    仿佛成心让人不好过,这种威胁的话也只说半句,不明不白的,乔闻达就这么走了。

    听了夏归楚的讲述,曹南宗说那些跟着乔闻达的人那么听话,恐怕不是真的义工,是乔闻达自己培养的人。

    夏归楚无心再管乔闻达憋了什么坏屁,他全副身心都在曹南宗身上,只缠着眼前人极尽做作之能事,一会儿说头上的包还疼,要多亲几下,多叫几句宝宝,一会儿控诉被绑久了,血液循环不畅,让曹南宗给他捏捏。

    一米八的强势alha,硬生生装出柔弱o的效果,令曹南宗哭笑不得,明知他在演,又觉得这样的夏归楚很有意思,手指点着他鼻尖悄声警告,适可而止一点,这可是戒堂,云流还在呢。

    说是警告,声音却温柔中萦绕缠绵意,桩桩件件都配合夏归楚来,要亲就亲,要捏便捏,弄得夏归楚越发肆无忌惮,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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