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1/2)节
卉满冲过去,拽住他的衣角。
他把她的手指掰开,继续向前走,她搂住他的腰,搂的很紧,就是不松手。
终于,他转过身来,眸光晦暗不明。
害怕他走掉,她想要做些什么挽留,屏住呼吸,踮起脚尖想要去吻他,可他不低头,她只能慌乱地在他白衬衫上嗅了嗅,熟悉的潮湿雨后森林的味道刺入神经。
怀孕期间,在谢观的床头她偶然看到过这瓶香水的名字,浅浅琥珀色的液体装在一个漂亮的光滑玻璃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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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碰他的东西,只能碰他的身体。
又冷又欲的香气幽幽发散,她伸手攀向他的脖颈,深深重重的涩青味,伴随着轻微喘息,乌黑长发披散崩离,像分崩离析的眼泪那样悬落在他胸前。
谢观喉头滚了滚,制住她的手,慢慢把她往自己身上带,微微低头。
她知道自己需要主动,需要进攻,她尝试超越疆界,逾越领土,侵犯他身上的粗犷与细腻。
她不遗余力地亲吻他,身上沾满他的气味,香水挥发成气体分子,在发梢溯游禁锢。
粘稠一吻过后,她急切道:“你满意了吗?我想去看女儿,只要远远看一眼就好。”
见他不答话,她着急地拽了拽他的领带。
白纸般的欲望硬起,谢观的嗓音艰涩发粘。
“不满意。”
他推开她,卉满感到了尴尬和窘迫,这时,他缓缓解下领带,拿在手里,斯文与理智是最好的手铐。
缠绕,捆绑,她的手绕过他后颈,双腿挂在他腰上。
十几分钟后,电话突然响了,在桌上响起嗡嗡震动。
谢观艰难走过去,接起,卉满依然在他身上,担心出声,把头埋在他怀里,舌头把牙齿死死抵住。
谢观对那头说了几声,挂断电话后,紧皱眉头,对她竭力说道:“下去。”
“那你现在满意了吗,我想……”
“下去。”
“我不。”
他低头咬了她耳朵一下,声音隐藏危险:“你不想再有第二个孩子,就快点下去。”
她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地板上滴落液体。
他从地上捡起腰带,整理好衣服,把领带从她手腕上解开,重新戴好。
卉满犹疑道:“我手上有汗,你不嫌弃脏吗,要不要换一条?”
谢观对她投来凌厉一眼,她赶紧把嘴闭上了。
“临时有个饭局要参加,推不掉,我晚点回来。”
看到她失落低垂的目光,他临出门前又说:“你在家乖乖呆着,我回来后带你去见女儿。”
第35章暴雨
晚上下起了雨,仿佛是这个星球最盛大的雨水袭来,漫长汹涌而孤独。
保姆阿姨让卉满回到房间等,门厅前太冷了,可她不肯,坚持要在客厅里,沙发或者地毯上,她的脚踝压在屁股下面,不停啃手指。
在回来的车上,谢观想了很多。
她背叛了自己,他这样的男人永远无法接受她跟另一个男人出逃。
他想过要断掉,彻底断掉,这样堕落无序的自己让他感到恶心。
那些丰盈,阴暗,轻如絮的夜晚,在他心里留下了极浅的痕迹,但他却无法把那些抹去。
她就像风,吹过一段明暗交界的阴影,转瞬即逝,但曾经存在过。
那一瞬,时间因她而辉煌致命。
雨开始下大了,透过车玻璃朝外面望去。一蓬蓬大雨被大风吹得摇来晃去。
这样的坏天气她应该已经睡了,不知道有没有蹬被子。
推开门,昏暗灯光下卉满一下子弹起身来。
他笼络她的身体上楼,她像一只盲鹿,有点手足无措:“我……”
“我明天带你去看女儿。”谢观事先也没想到会回来这么晚,更没有想到她会一直等着,他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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