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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玩火自焚。

    更何况，他修道的?灵力甚至不算是自然?灵力，而是盛云锦千年前残留在?问仙山的?血液滋养的?灵力。

    那血液，是盛云锦的?师父以恩挟报，自她收盛云锦为徒后，就?让盛云锦每月割破手掌将血液流入问仙山的?地底，为了封子霜日后身死也能继续修炼所用。

    这?件事?情，是司慕收到盛云锦送给她印有心?间血的?竹叶时知道的?。

    当时司慕问她为何要滴心?间血，盛云锦只淡声回应道，她身上的?血也都蕴含灵力，而心?间是法灵的?汇聚之处，灵力最为深厚。

    司慕当时只觉心?疼，盛云锦说得轻松，可从心?间剜出一滴血，那疼痛又岂是能够轻易忍受的?，她低声红着眼?眶道，如果真的?要这?样，或许只需要指尖的?一滴血也足够。

    可盛云锦却摇头，她已经无数次见证过自己掌心?流出的?血液，所以很清楚，那些血液里蕴含的?灵力并不算多么深厚。

    她既然?有心?想护着司慕，自然?需要心?间血，只有那里的?灵力最为纯粹。

    司慕便从这?时才得知，原来过去在?问仙山待的?十余年，盛云锦不止一次割破过掌心?，只因为她师父这?样要求。

    …

    敛眉沉思着，司慕知道这?道士迟早会因为他自己的?行为而自取灭亡，且他既然?能修炼出散灵符，那更说明他的?道术已经不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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