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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第37节

第(2/3)节
有限,秦葶咬累了,才将他的手松开。

    骤然一松,何呈奕疼的心口一跳,垂眸瞧着自己手背上的又一圈齿痕。

    新旧交替,倒是万分般配。

    他于案下轻甩了两下手,无意瞥见秦葶有些得意的神情,他不怒,反而冷笑一声。

    声音不算大,却足矣让那两位才坐下的大人心情,齐齐将茶盏搁置下,站起身来。

    这般惊鸟之态,一时让何呈奕有些哭笑不得,于是他道:“你们先去殿外候着,方才的事朕要先思虑一下。”

    “是。”这二人应声,出了门去。

    齐林出去时,将内殿的门暂时合上,以防外头冷风吹进来。

    内殿此时又仅剩下秦葶与何呈奕两个人,他身子朝椅背软垫靠去,脸端不动,又是以那种高然姿态望着桌底下的人,“咬够了?”

    没咬够,但是却后悔了。

    方才被他挫磨的一时心急,才反口咬上。

    “出来。”见人身子往里缩,何呈奕身子又朝后靠了一些。

    时面的人躲的更紧了,仿似只要她不出来,他便没法子。

    “秦葶,现在殿外还有人在,你是要朕亲自动手?”他头微歪,手指轻轻敲于金椅扶手上,似最后的警告。

    无奈,她只能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何呈奕的目光随着她由至而上,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怯意,一个疲意,他眼中布满血丝,不知是多久没有好生睡上一觉了。

    椅子上的人慢慢站起身来,秦葶警惕的目光由下至上,他身形高大,一旦挡在眼前,就是遮光的程度,心虚的人脚步旁撤,再一次在他压人的气势下败下阵来。

    明明不是对手,还总是自不量力。

    他单手捏上秦葶的肩,秦葶脸色一变,才想说话,唇上便被他的拇指摁住。

    眼前的人低垂着眸子脸靠近她的,只听他沉声道:“外面还有人在,若是出声,以免让旁人想入非非。”

    这句话惹的秦葶面红耳赤,不由想起那天的事来,他亦是这般低沉的在她耳畔咬耳朵,只不过要比方才那句露骨的多。

    见秦葶果真是经不住吓的,他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而后绕到她身后来,单手环着她的腰往内室拖去。

    细腰不堪一握,秦葶再次被他轻而易举的丢到床榻之上。

    仿似知道他要做什么,她爬起身要跑,又被人一把摁回床榻之上,骑跨于上,将她胳膊高举于顶,他一只手禁住一根,而后俯身下来,距离相近,几乎鼻尖儿贴着鼻尖儿。

    何呈奕身上独有的那股子淡香气又冲入她的鼻腔。

    初次的痛楚与何呈奕的凶狠完全不在她预料之内,每每想起都觉着后怕。

    “怕了?”他沉声,仅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见着秦葶眼底的惧色一目了然,他知道她在怕什么,“方才咬朕的劲头和胆子哪去了?”

    无错不认,是秦葶与之抗衡的最后一丝倔强与坚持,却又不敢正面硬刚太过,只婉转嘴硬道:“是你先欺负我的!”

    “那你说说,朕不是让人叫你来收拾桌案?你跑到桌子底下干什么去了?”

    “东西掉了去捡,谁知道你们进来了,我总不能当着大人的面出去!”

    “振振有词。”很是难得,他笑了,不过嘴里的话仍是不好听,“世上敢咬朕的人,你是头一个,你说,该如何处置你?”

    “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凌迟?杖毙?”他一顿,眼中浮出一些素日在外难见的旖色,“用刑?”

    秦葶无言以对,也可以说是吓的不敢再多说半个字,这几种她哪个都不想要。

    他将脸压的又低了一分,鼻尖儿蹭在她的耳侧,几乎用气声问道:“你可好了?”

    这一句问的秦葶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珠子转了一圈儿,随即脸红的更透了些。

    那天她被折腾的有些惨,痛了好几天。

    “没、没有”回话时嗓子里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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