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后遗症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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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适合放在轻松的场面上讲。
几年之前,傅宴钦还在攻读金融硕士那会儿,德扑在他们留学生圈子里很流行,纯是消遣,玩得不大,基本都是12、24这样。
夏安然走到他身侧,那股冷调的幽兰香萦萦缭绕,在场的其他男士心领神会朝她投去一瞥。
傅宴钦捏一枚筹码在指间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翻转,约过三四秒,他压上全部筹码,交代侍应生:“开了吧。”
牌撂开——五张花色不同不连的单牌。
心态再稳再善伪装,这一手烂牌也断断不会all,很明显,他是不想玩了。
筹码自然被输光。
他起身,身形挺拔,黑色西裤包裹住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你们玩,我去看看那小姑娘。”
夏安然心灰意冷地自嘲:有必要避我如蛇蝎吗?
包厢里找了一圈,没看见陈西瑞,傅宴钦从方时序手里夺过红酒杯,开门见山:“陈西瑞呢?”
方时序推开怀里的艾冉,收敛起那副纨绔姿态,“跟一女的出去了。”
傅宴钦扫一眼唇膏被晕染的艾冉,后者偏着半边脸,神色清冷而倔强,“哪个女的?”
“周霖修带过来的女人。”
傅宴钦放下心神坐了下来,把玩戴在食指上的指环,神色懒散,没点名道姓:“谁把她喊过来的?”
方时序秒懂:“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又多嘴问一句,“二哥,你真跟夏小姐分了?”
傅宴钦撩他一眼,没搭腔。
方时序意识到自己失言,换了种说法,欲盖弥彰地解释:“我有个朋友一直很仰慕夏小姐,我就想替他问问,能不能追?”
“问我做什么,喜欢就去追。”傅宴钦往后靠,像是刚从一场疲惫的社交中解脱出来。
方时序笑了笑:“是这个理儿,不过人现在是个角色了,怕是有点难追。”
傅宴钦阖上双眸,迎着灯光,眼尾满是被酒精浸淫出的慵懒。
“二哥,你要不要喝水?”
傅宴钦抬了下手,方时序未再动作,连带着艾冉都像被束在了规矩里,一举一动都极为轻缓,生怕搅醒这个不喜于色不怒于行的男人,她小口抿着酒,侧目朝傅宴钦看了几眼。
第一次见他,也是在这家会所,他出手帮西瑞解围。
红尘太浅,欲望又太盛,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如此留意。
艾冉轻嗤,嗤笑自己也是红尘中人。
东南角是一处院子,这时节种了些紫叶小檗、铺地柏等耐寒植被,夜色静谧,灯影从灌木丛中稀稀落落照出来,打在两人身上。
陈西瑞看着鲁娅抽掉了一根烟,问她怎么不在屋里抽,鲁娅说周霖修不喜欢她抽烟。
“他自己不也抽吗。”
鲁娅呵呵笑了笑:“你跟他扯什么道理,能扯明白吗。”
陈西瑞一想也是,就那脑袋空空的草包,哪懂什么大道理,能把九九乘法表背下来就算是光宗耀祖了。
她没说什么,仰头望着深蓝夜空里的一轮明月,鼻尖被冻得通红,眼睛却熠亮有神,在月光下有一种活泼灵动的美。
鲁娅看她一脸孩子气,忽然问道:“妹妹,你跟着傅总多久了?”
陈西瑞扭过头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真的不是。”
鲁娅没表现出自己信或不信,只是将烟蒂摁灭在院子里的景观烟灰缸里,笑一笑,说:“怪冷的,咱们进去吧。”
“我去趟卫生间。”
陈西瑞走到里间上完厕所,一阵哗啦哗啦的冲水声后,她听见隔门外边有两女的在说话。
“长得也不算特别好看,真搞不懂现在的男人都什么审美。”
“图新鲜呗,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你是没看见夏安然那张脸,拉这么老长,估计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听到这里,陈西瑞基本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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