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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心(微h)

第(2/3)节
人的名字是禁忌,这来自老家那些迷信的习俗,我向来不以为意,今天却不知为何想到了它。夜晚放大了我的寂寞,让我竟然去怀念周承文,在这种场合叫自己亲姐妹的名字,别开玩笑了。

    我慌乱地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我洗着手,把自己的体液和那些萎靡的味道洗掉。先是用了洗手液,再是香皂,我反复搓洗着,几乎要搓掉一层皮。洗干净了吗,我不敢确定,唯恐嗅到手指上的什么气味。刚才的荒唐事又挥之不去地出现在眼前。

    色情的梦,难以抑制的自我抚慰……

    啊,好羞耻。

    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水流声哗哗地响着,我撑着水池子站着,看着水位上涨。我想起初中的时候,班里同学们对这种事的污言秽语,他们喷吐的唾沫、猥琐的笑容,都让人感到一种非人般的恐惧。为了不成为话题焦点,我只能含着胸弯起腰,在夏天也穿着长袖,隐藏起青春发育期的变化。

    周承文就没有这样的困扰。她的学校学生素质高,老师管得严格。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但只要看就知道了,看她那副从来没被恶心得目光打量过的坦诚,就知道周承文过得有多么顺利。

    她喜欢穿宽松的地方无袖背心和短裤,并且在家里从不穿内衣。动不动就要在床上挤我,从不在乎上衣的领口什么都遮不住。

    都是因为她,我才偶尔会做那种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都是现实的复刻,她趴在床上,手肘撑着身体,靠在我身上看视频,衣服内的肉体若隐若现。有时候她会曲起腿,故意往我身上撞。我不满地问她干什么,她却一脸无辜地说怎么了。

    这些梦都是碎片化的,莫名其妙。但都不像今天这样露骨,让人不能接受。

    我才不对那样的过去感到怀念,也不为拒绝了周承文感到懊悔,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恶心。

    我看了眼表,凌晨三点四周黑乎乎的,我突然感到了害怕,别扭地用胳膊蹭干了脸颊的泪痕,跑回了卧室。但是,我害怕再睡着,不想再梦到她。

    用手机定了闹钟,一个小时响一次。不清楚这样的频率会不会做梦,但至少能让我安心。

    四点的时候被闹钟叫醒,我困得差不多要立刻睡过去。但又害怕短暂地清醒没有意义,再度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抬头的瞬间我的牙缸杯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突然炸出响声仿佛在发泄某种不满。我呆呆看着摔在地上的杯子,心想这种怪事的频率实在太高了。它不像是偶然,但如果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想,又太荒唐了。

    虽然经常责备恐怖片的主角不信鬼神,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十几年来建立的世界观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回房间要穿过客厅,寂静的夜晚突兀地产生了一声巨响,我愣住,周承文的照片又一次掉了下来。我想把它捡起来,停顿了一下,收回下意识伸出的右手,换成左手把照片拿起,发现细细的碎纹布满了整个相框。

    怎么会碎成这个样子?

    正愣神时,主卧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吓了一大跳。

    但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现象,是母亲推开门出来。我记得放学回家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那么是半夜忙完后回家休息的吗?我突然觉得害怕,她看到我拿着摔坏了的周承文的相片,会不会觉得是我做的?

    “我、我……”

    不是我干的。不要怪我。

    手在发抖,我死死攥着相框,不能让它再次掉下来。

    “睡不着吗?”母亲这样问我。

    “嗯……”

    她走到我身边,接过照片,也看到了蛛网般的裂痕。她有些惊讶地整大眼,小声说了一句怎么会摔成这样。我紧张地等待审判,把右手背到身后。结果她只是像擦灰一样从相面上抹了抹:“早点休息吧。”说罢,母亲带着照片一起回了主卧。

    她似乎没有怪我,也可能是没有说。

    我突然想到,既然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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