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但这次并没有，宝贝，其实你可以继续限制我，你的一切会重新恢复正常。”

    夙星：“……”

    夙星沉默了。

    对哦。

    他完全可以直接限制住路修寒。

    但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夙星一点点皱起眉心。

    是因为自己没有想到么？

    不，不是。

    他能够利用契约让路修寒不要跟着自己，同样也知道契约能够限制路修寒能力的使用。

    可他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夙星有些茫然。

    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从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当他仔细思索自己对路修寒一次次纵容的理由时，整个人陷入了恍惚又疑惑的状态中。

    在那蓬勃的、以实质性能量体现而出的嫉妒之中，他是一种什么感觉？

    夙星不知道，夙星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

    那是丝丝缕缕的、如同漏斗中挤出的焦糖一样粘稠的感觉——他或许在路修寒身体之中体验过，像是拨动心尖那样的欣喜，有一种几乎要喷涌向大脑的兴奋和颤抖。

    ——享受。

    这是夙星所能想到的最为贴切的形容词。

    路修寒眼中，夙星正在思考，每当夙星遇到令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时，总会陷入极其认真的思考状态。

    路修寒的嘴角一点点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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