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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右边的屁股除了肿起的几道楞子只是红了一小片,但郁贺兰看陈肆抖成这样,也不忍心再让人费劲撑着,她拍了拍陈肆的腰,坐在沙发上说:“趴过来。”
陈肆听话地趴过去,郁贺兰身上暖暖的,虽然郁贺兰在打她,但贴在对方身上让她安心不少。郁贺兰没直接开始打,她持着戒尺贴在陈肆屁股上问:“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不好。”陈肆低声求饶,还拽着郁贺兰的衣服给自己擦了擦泪。
“你上次开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陈肆,你在我这儿还有信誉吗,”郁贺兰说完,贴陈肆屁股上的戒尺甩起来,往右边臀瓣上抽了两下,“你这屁股越红,我越觉得可信。”
郁贺兰没有打得特别重,但也没放水。趴在郁贺兰腿上和被绑起来没什么区别,陈肆根本跑不掉,落在右边屁股上的板子一下接着一下,她疼得只能蹬腿,挨了半天打后,陈肆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自由的,郁贺兰不让她用手挡,她就打郁贺兰的腿出气。
郁贺兰腿忽然被陈肆的拳头轻轻碰了几下,这时候陈肆右边的屁股已经和左边肿得不相上下,她本来都想停手了,又挥起胳膊在两团屁股上补了两戒尺:“你还敢打我了,你能有我打得疼?你到底知不知道错?”
“不是,不是……我手抽筋了,我错了,我给你揉揉。”
陈肆往自己打的地方搓了几下,搓着搓着郁贺兰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陈肆没稳住重心,咣地从郁贺兰身上掉下来跪在地上。
“笨,”郁贺兰嗔怪一声,俯下身说,“地上凉,快起来。”
陈肆没注意到郁贺兰靠过来,她抬起头,明艳的五官顿时放大在眼前。郁贺兰本就长得一副贵相,漂亮的眸子倒映着屋内的顶灯,像星海一般,把本来就精神奕奕的人衬得更加光彩照人。
想起陈玥妄想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陈肆自惭形秽,她把脑袋转向一边,移开视线后好心地劝说道:“郁贺兰,要是你以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可不能这么打,你会把人吓跑的。”
郁贺兰顿时面露困惑,她把陈肆的脸掰回来,盯着那两只哭红的眼睛问:“你在说什么?”
陈肆心里明白,她和郁贺兰看似每天都在一起,可郁贺兰走的是阳关道,她过的是独木桥。等她另外找到出路,或是郁贺兰厌倦了,这种关系将会戛然而止。
以为郁贺兰没听清楚,陈肆又说了一遍:“就是说,等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能这样随便打你的……”
陈肆想了想怎么描述:“呃,爱人。”
郁贺兰站起身,手上一用力就扯着陈肆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然后把人按在沙发上。陈肆肿起的屁股乍一碰硬皮的沙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郁贺兰抵在她面前,揪着她的一只耳朵问:“你还想走,你想去哪儿?”
郁贺兰对结婚对象的要求不高,要么对家族有益,要么能让她开心。譬如陈子桦是前者,而赵纯是后者,至于陈肆……她本来是前者,现在不好说。
但她已经往陈肆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陈肆还想走,门儿都没有。
“就是,”陈肆也说不出自己去哪儿,她目前确实无路可走,“等你不需要我了,到时候……啊——”
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耳朵,狠狠掐了下她的大腿。
“你当时可能没有听懂,我没想过和你离婚,”郁贺兰抚了抚被她掐红的地方,随后换成她跨坐在陈肆腿上,抬手拍了拍陈肆的脸说,“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爱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现在明白了吗?”
陈肆那双总是半吊着眼皮露着大半白眼仁的阴暗眸子睁大了,黑色的瞳孔滴溜溜地望着郁贺兰。郁贺兰说得很随意,就像在说中午吃什么一样,这下轮到陈肆一脸迷茫了,如果在当时她就知道郁贺兰说的“结婚”是这么个意思,她恐怕会觉得是惊天噩耗,但如今……也不算多好的消息。
“可是……为什么?”陈肆被郁贺兰的脑回路吓到了,难怪自那以后郁贺兰一直在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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