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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25节

第(2/3)节


    见她迟疑,晏书珩眉心再度收紧。

    “不可。”

    主动亲吻的是她,眼下抗拒的也是她,明明她和江回已有过缠绵,为何到他这里便如此生硬?多年来习惯了戒备,他不得不将别的情愫暂抛一旁,审慎思量。

    她的亲近当真是因为情之所至,还是为了遮掩将才的试探?

    粗砺指腹压上她红润的双唇,一轻一重地揉捏,直揉得发红、娇艳欲滴,他温柔道:“是我平日太温和,让夫人以为我可随意招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姒一怔,怎么又是这句话?

    她想问一问,然而他指腹忽而施力打断了她,阿姒被按住下唇,不能言语。

    晏书珩目光柔和,满意地微笑。

    随即身子前倾,摄住那两瓣殷红。

    “唔……”

    唇瓣失守,霎时阿姒身上的骨头似乎被一下抽走了,她僵直半跪着的身子骤然塌了下来,几乎瘫坐在榻上。

    她原本比晏书珩高出一个头的,此时二人却是换了个高低,晏书珩一手扶着她后颈,另一手揽在她腰后以防她瘫软。

    和阿姒的鲁莽很不一样,他极其温柔,这个吻起初轻得像羽毛,将触未触,又像一片云,携着温热细微的春风。

    这回没有心尖一颤的感觉,而是仿佛有一阵极其和缓的风,携着细雨如雾,触之宛若无物,不觉间衣衫已被渗得温润。

    这般感觉在阿姒看来很是奇妙,尤其她还因为看不见,所有触感都聚在唇上。

    轻飘飘的,温润绵软。

    理智残存,她不甘心被他支配,反客为主揪住他衣襟,学着他那般,像轻吮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般,轻轻触上,又很快离开。

    她的吻如蜻蜓点水,过于微弱,连涟漪都未曾留下,但却不容忽视。

    晏书珩并未闭眼,紧紧盯着她。

    他清楚地看到她失神的眼渐渐蒙上水雾,长睫蝶翼般扇动。看来她当真没有怀疑,退缩大概也是女子的矜持使然。

    晏书珩眼底带了些笑意。

    手上使力,让她更贴近自己,唇上亦加重辗转的力度,怀中人起初上气不接下气地承受着,继而露出狐狸尾巴,不甘示弱地回应,封闭的船舱内如有微风,烛火未动,墙上一双人影却极小幅度地在动弹。

    阿姒的意识像蒸笼里的蚕茧,一点点散成细丝,拢都拢不回来。

    她将他衣摆揪得愈发紧了。

    迷迷糊糊间,连齿关被撬开都不知道,直到舌尖被缠住,她才猛然醒过神。

    太过了。

    晏书珩也意识到过了。

    他是假扮她的夫君,但没必要连夫妻之礼也得替江回一道全了。

    晏书珩松开她,正要迅速撤回,唇角却被重重咬了一口。

    淡淡血腥气蔓延在二人唇齿间。

    晏书珩压抑低’喘,迅速移开唇,并未太过慌乱,反倒是阿姒乱了方寸。

    她一慌乱,手上也失了轻重,攥着他衣襟的那双手不听使唤地用力,綷縩一声,她慎把他的外袍……扒到了胳膊处。

    阿姒呆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忙攥着两襟往上拽,给他把外袍拢了回去。

    窘迫的模样让晏书珩低声轻笑。

    阿姒当即松开他,闪到边上,窘迫道:“夫君,我……不是有意要扒下你衣裳的,我、我没有那般孟浪。”

    她都和江回那般亲密,扒个衣裳又算什么?只字不提他被咬破的唇,只说衣裳,想来要么是在故意避重就轻。

    要么是怕夫君认为她不够矜持。

    晏书珩慢条斯理地拉上外袍,平和得好似方才无事发生:“不碍事。”

    阿姒有意弱化适才的亲昵,便装傻充愣,不去管他唇角被咬出的伤,“嗯”了一声,没事人般躺下来闭目假寐。

    晏书珩亦躺了下来。

    两人背对背躺着,各自平复。

    阿姒借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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