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

    这或许就是代沟，或许老太太对他们从来没有恶意，只是因为丧失过多的人性，而不知道如何跟人相处，也不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伤害别人吧？

    宇智波斑忍不住垂眸道：“老家伙……无论对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吗？我不会同情你的……从得知真相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梦想着能够在战斗中与你自相残杀。”

    此时此刻，紫衣女子灰化的身躯，已经只剩下上半身，她温柔地笑着：“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们会自相残杀，但却没有变成最糟糕的情况不是吗？”

    宇智波斑沉默，都同归于尽了，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吗？

    这说明眼前这个老家伙……可能还是没死。

    正如她所言：神不可直视，神不可言说。

    眼前这位可直视，可言说，所以，这不是她的本体，她本体不会死？

    她是这个意思吗？

    宇智波斑陷入沉思，他垂下了头。

    却听紫衣女子继续笑道：“宇智波斑，来……把头抬起来。”

    宇智波斑本能地抬起头，却见紫衣女子仅剩的头颅发出了笑声，她的声音非常真诚：「愿你和颜柏的未来充满诅咒与祝福。」

    宇智波斑冷淡地吐槽道：“真是烦人啊，老家伙。”

    “你果然很傲娇呐……”紫衣女子吃吃地笑着，最后的一点头颅，也化成飞灰，随风飘散了。

    第479章你杀不完的

    灰烬……

    废墟……

    自以及和这些言辞非常贴切的惨状。

    紫衣女子消逝的时候态度过于平静，以至于宇智波斑无法判断出她究竟是真的死了，还是假的。

    这里是之前他们决斗的时候形成的巨大深谷。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风暴撕碎了一般满目疮痍。

    这是人为造成的天灾。

    宇智波斑倾听着夜风传来的悲鸣，他独自置身于黑暗之中。

    冰冷潮湿的空气带来腐臭的气息。

    老家伙……终于消失了吗？

    是真的终焉？

    还是仅仅是一次退场，她还会卷土重来吧？

    与这个老女人接触得不多。

    但是由于她过于“坦率”的个性，宇智波斑还是了解了不少。

    那个女人，是纯粹的疯狂。

    她的目的——玩弄所有人；

    她的兴趣——玩弄所有人；

    她的嗜好——玩弄所有人；

    她的行径——玩弄所有人

    宇智波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知道自己再度大限将至。

    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可是……

    宇智波斑脑海中划过颜柏的倩影，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窜起了一股疼痛。

    两世为人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侵蚀着宇智波斑的意识。

    纵观这漫长的人生记忆，他给颜柏带来的伤痛比快乐多数倍，明明不想这样，看到那些记忆，他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心中甚至涌出了罪恶感。

    罪恶感卷起了一阵诡异的旋涡，一遍遍地流转着、增幅着、变化着、侵犯着、萌发着席卷了宇智波斑的周围。

    各种奇异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像是诅咒，又如祝福，诡异的呓语。

    风中存在着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

    然而，那罪恶感在瞬间便被宇智波斑否定了。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我没错！”

    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自己选择前行的道路的时候。

    为什么要后悔？

    为什么要叹息？

    为什么要惊讶？

    什么样的结果才是正确的？

    所谓的正确是谁来规定的？谁来承认？谁来背负后果？

    愚蠢的问题……

    “爸爸……老祖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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