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2/2)节
陈粟。”
陈小粥淡淡乜了一眼李危:“我还以为你能想明白。”
“既然你想不明白,那我就帮你想明白。”
她振袖,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比李危这个亲王有气势得多。
“七皇子李危,母亲是长公主府上不入流的舞妓,引诱醉酒不省人事的当今陛下,一晌贪欢以为能凭借生下皇子飞上枝头做凤凰。当今陛下何等贤明,怎容得下你们这群妖魔鬼怪扰乱皇室清誉,不待见你十几年,你该明白,似尔等这般无依无靠,空有皇子身份的人,比皇太后身边养的宠猫儿还不如,就算你将此事上达天听,陛下也只会认为是你骄纵矫情,不会责怪我陈氏分毫。”
李危的身世,如同陈年的旧伤躲在痂盖后血粼粼的血肉,就这般被她轻描淡写地曝露出来,鄙薄,鞭笞,贬低,踩在脚下。
沈芜瞧向他,他只是坐着,不发一语,好似在认真聆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或许他听过比这难听上百倍的话,他已麻木了吧。
心窝被剜久了,就没知觉了。
沈芜将痛惜的情绪按下,也装作面无表情。
“我们两家结亲已成事实,我是绝不会将长姐交给你带走的,为今之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便是我家收沈芜为养女,此事就此揭过,再不提起。”
陈小粥睥睨着沈芜与李危二人,将他们视作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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