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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春宵苦短日高起,新儿新妇拜高堂

第(2/5)节


    是梦!

    这一回,他并未如以往那般半夜惊醒,捂着欲裂的头枯坐至天明,

    邵衍心底生出一丝怅然若失。

    是梦啊。

    他的意识逐渐回笼,鼻息间皆是席卷的甜香,同男人身上的草木气息纠缠着。

    昨夜闹得太晚,邵衍抱着疲乏昏睡的妻一道在汤池擦洗一通后便胡乱睡下。

    只不过,他记得,宝知该是躺在他怀中,枕着自己的长臂。

    现在反而调转位置,二人侧对着,他的头挨在女孩心口上,犹如菟丝花般依附于妻。

    他给宝知换上的寝袍不知被丢到何处。

    故而,刚度过新婚夜的男人不可避免地对妻不着寸缕的胴体起反应。

    女孩睡得沉,未从丫鬟的唤起中醒来,反而蜷着身,将怀中男人抱得更紧。

    左边那只白兔被男人的脸颊挤压着,向侧拥雪成峰,偏偏红茱萸少不谙事,随着呼吸在男人唇下缘上下磨蹭。

    一次  、两次、叁次……

    凤目逐渐染上欲念,似是浓稠的黑海,徒隐约显出点点珠光。

    他启唇一卷,那雪上一点红自然而然被含入温热的口腔,咂摸着,还坏心眼地用虎牙尖去研磨顶上凹陷的小口。

    女孩在半梦半醒中做出最真实的回应,嘤声颤抖。

    晨勃带来的性欲将他冲得头昏脑胀,一面大口大口吞含着乳肉,一面将麈柄从寝裤中解脱出来。

    那不住吐清液的阳具登然跃出,直直戳上女孩饱满的大腿,激得邵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他往下握住麈柄,随意套弄着,欲望累积,却无法释放。

    无法,只得红着耳廓握着那处凭感觉去寻。

    男人的腰不自觉一抻,被握住的阳具直接撞进白牝户瓣之中,同莲花花苞道了声早后便激动不已地前后相碰。

    单单是蜗牛首被包含住便足以敏感喷射出粘稠的白乳液。

    邵衍兴致越发高涨,终于舍得放开被嘬得红艳挺立的乳尖,抚顺着女孩的脊背,摸黑寻到那不住咿咿呀呀的檀口。

    一入内便是龙归故里,如鱼得水,搅得水声大作,闻者耳赤。

    这般强烈,宝知便是迷迷糊糊都得叁分清明。

    可一醒来又被抛至欲望的深渊,她的心未作反应,身体就先得了趣,绞着腿,用腿心附近的嫩肉不住磨蹭。

    真真是天赋异禀。

    男人前后捣鼓着,递送数十下,撑不住地丢了,手上却照例去寻羞涩的花核,搓捻掐揉。

    宝知颤抖着,尖叫一声便共赴巫山。

    二人皆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从身上冒出的热气与体液的味道你推我攘。

    邵衍将女孩紧紧抱在怀中,深深吸上一口,只觉下边复而坚硬。

    已经够了。

    “感觉如何?”对于床笫之欢,他业已坦荡许多,反而要去逗弄宝知,在她耳边询问。

    宝知红着脸,讷讷几声,只在最后才吐露:“……很舒服。”

    即便声如蚊蚋,却是极大进步。

    邵衍报之温柔的热情以作嘉奖,宝知不好意思极了,只得躲过脸上的吻,瓮声瓮气道:“该去给娘敬茶了。”

    邵衍心口的怜爱不住外溢,复胡乱落下些许吻才退开,探手去拽帐外垂下罗布。

    几声沉闷的铃声后,便有丫鬟婆子通传送水。

    直到被衾换好,宝知的脸仍滚烫不降温度。

    真是太尴尬了,她心中的性羞耻快要将自己吞没了。

    她觉得自己甚至不能直视所有成家的人。

    这种莫名的尴尬感啊。宝知抿了抿唇,垂眸微微摇头。

    惠娘正要给宝知画眉,却被新晋姑爷轻声叫停。

    “我来。”

    众人皆讶异望向邵衍。

    他本是抱臂静坐在一旁看丫鬟给妻上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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