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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让子弹飞(中)

第(3/5)节
众了解“我方”阵容,是大导演的调度。

    张麻子问:“哎,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经当了县长了,怎么还不如个土匪啊?”

    汤师爷回答:“百姓眼里,你是县长。可是黄四郎眼里,你就是跪着要饭的。挣钱嘛,生意,不寒碜。”

    跪不下去的张麻子怎么可能觉得不寒碜,当即甩出一把枪,问汤师爷这个能不能挣钱。

    汤师爷点头回答,能挣钱,山里面。

    张麻子有甩出代表县长的惊堂木,再问这个能不能挣钱。

    汤师爷说跪着能挣,张麻子把枪和惊堂木放在一起,“这个加上这个,能不能站着把钱赚了?!”

    “尼玛,不就是在说一手抓政治,一手抓军权吗?或者是叫枪杆子下出政策,导演是真的敢,虽然风格和杀死比尔不同,但我更喜欢新风格。”萧节是越看越带劲。

    张麻子开始了他枪加惊堂木的计划,先让小六子砍树,又是一段内涵台词,要知道其他电影,这种台词全片也就一两句,多的三五句,然而《让子弹飞》就太密集了。

    汤师爷很着急的劝阻:“那不是树,不要砍了,这是冤鼓,乾隆那时候设的,老没人敲就生了根长了叶,就成现在这样了。”

    “我爹说了,有冤鼓就说明有冤,他说他要判个案。”小六子老老实实的说,真别说长得和柴犬差不多的狗头,演起这样憨憨角色,还真够点本色出演的味道。

    “哪儿有冤呐?啊,谁有冤呐?这都一百多年了,你要把它砍了,把鼓露出来,不定出好大冤。别砍了,你爹他人呢?”汤师爷着急,

    “这真的是,当县长不想着怎么解决冤情,反而是害怕有冤鼓,冤情暴露出来。”萧节忍不住道:“这不就是在暗讽那些做表面功夫的官员吗?没有冤鼓所以就没有冤情,厉害。”

    紧接着张麻子把黄四郎家的团练教头抓了起来,要说姜文真是取名界的人才,黄四郎家的大管家叫胡万,然后还有胡千和胡百。

    《让子弹飞》不是喜剧电影,处处包含着冷幽默,就像被打了屁股的团练教头,跪着对黄四郎说:“老爷,这哪是打我的屁股,分明是打您脸啊。”

    以及电影中少有的温情桥段中,张麻子和小六子的对话,从对话也能摸清楚人物关系,原来六子不是张麻子亲生的,看情况是六子亲爹托付给张麻子,两人听着黑胶唱片。

    然后六子问:“这是谁吹的。”

    “听着像穆扎,他们那边叫穆扎。咱们这边叫莫扎特。”张麻子回答。

    小六子很震惊:“你还能听出来是谁吹的呢?”

    “得分时候。”

    “什么时候?”

    “那上边印着他名字的时候。”

    萧节看到这里笑了笑,但笑了笑的同时,也再次感觉到了这张麻子不简单,首先他言行举止就不像是土匪,并且那黑胶唱片上是写着莫扎特的名字,镜头给了特显,问题是那上面写着英文,也代表张麻子懂英语。

    民国可不比现在,懂英语的真是极小的一撮人。

    荧幕中剧情走向发生了改变,黄四郎叫来了之前卖凉粉的人,谈话间似乎是商量好了一个报复计划。

    《让子弹飞》中,最荒诞的剧情出现了,胡万领着黄四郎一群家奴,带着卖凉粉的人,击鼓鸣冤说县长公子以身试法,但也不在县衙,反而让张麻子去讲茶大堂,黄四郎的地盘。

    计划真的很简单,甚至于说很简陋,就说小六子吃了两碗凉粉,但只给了一碗凉粉的钱。

    胡万唱白脸,团练教头唱红脸,旁观坐着的全是鹅城的乡绅。

    白脸说:“县长要给我们鹅城一个公平,好,我今天讨的就是一个公平!问谁讨?问县长儿子?为什么?他吃了两碗粉只给了一碗的钱,这就叫做不公平!既然县长儿子带头不公平,那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

    红脸说:“胡万,六爷是县长的儿子,怎么会欠他的粉钱呢?你亲眼看见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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