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2)节
—虽然是他自己讨来的——就像悬在驴子前面的胡萝卜。有了这点盼头,学术打工人的苦逼生活也算有点希望了。
边城走到数学系大楼时,好友的电话刚好打来。边城摇摇头,这人都快到而立之年了,八卦之心仍未减退,实在恼人。
接通的那一瞬间,对面已经开始连珠炮似的提问:“见到了?怎么样?是同一个人吗?”
边城一边打开办公室门,一边说:“是。”
“天哪,”对方叹息,“这是什么缘分啊。”
边城关上门:“不过,他好像不记得我。”
“什么?”对面惊诧,“这怎么可能呢?那种事他都能忘?”
边城走到办公桌后的窗户旁,看向不远处的老馆,闻笛正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背着包飞跑进去。
“不知道,”边城说,“但如果是装的,那他演技也太好了。”
作者有话说:
一直被我迫害的闻博士:
1、没有车祸
2、没有从楼梯上摔下来(或者从任何地方摔下来)
3、没有经过重置年(不是)
我是说恋爱。苦恼的呻吟换来了轻蔑;多少次心痛的叹息才换得了羞答答的秋波一盼;片刻的欢娱,是二十个晚上辗转无眠的代价。即使成功了,也许会得不偿失;要是失败了,那就白费一场辛苦。恋爱汩没了人的聪明,使人变为愚蠢。——《维洛那第二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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