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一种。
第(2/3)节
不够完美,又是出轨,又是迁怒了你。」
郎平钦说:「人何必那么完美?」
怀抱分开了,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郎平钦和于元待在宿舍,郎平钦把宿舍的门锁上,从抽屉里拿出药包:「我也不完美,我们逃课吧。」
下午的课讲了什么?全都逃掉了。
像是逃避了半天的现实,生活在梦里,于元的眼泪从始至终不停,郎平钦把着于元的脸,为于元上了药。
「不哭了。」郎平钦说,「药都冲下去了。」
于元不哭了一会,过会又开始哭。
「哭什么?」郎平钦问。
「不知道。」
郎平钦说:「那抱抱?会不会好一些?」
于元点点头。
郎平钦再次张开怀抱,于元进入,二人紧密地环在一起,郎平钦的肩膀被哭湿了,于元的喉咙无声地哽咽,郎平钦的表情很静。
第二节课开始前,周是允在宿舍的门外,在外面敲门了:「元元?郎平钦?班主任托我问一下,你们发生什么情况了。」
「我们和于元下午请一天假,转告一下老师,我生病了,于元被我传染了。」郎平钦说,「如果请不下来假,我会跟老师说。」
于元说:「为什么说是你生病了?」
「逃课的万用借口。」郎平钦说,「接下来应该还会继续,我来应付就好。」
接下来老师打了电话,于元看到郎平钦接听电话,电话那头询问具体的情况,郎平钦简单交代了,假顺利批下。
第叁节课开始前,余之彬站在宿舍门前:「于元。」
女人的声音毋需分辨,已经刻骨铭心,于元被叫了一个激灵,郎平钦拍了拍于元肩膀,对着门问:「找她什么事?」
「轮不到你插嘴。」女人淡声说,「于元,今晚放学跟我回去,不是生病了么,我给你请了个长假,再躲在龟壳里,我会把门撬开。」
第四节课下课,周是允出于担忧带了饭,郎平钦把周是允迎进来,让于元吃上了下午的饭。
像是死刑犯的最后一餐,吃得额外囫囵,额外的快,眼泪从中午一直到下午,几乎没断过线,眼泪拌在饭里,于元扒进去,吃到一张纸条,吐出来后拆开。
「你不是追求我吗?为什么出轨了?」
纸条被拆开,周是允看向于元,于元仓皇了一阵,又诡异地恢复了,站起身,正对着周是允,把纸条摔在地上。
「你玩够了没有?」于元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可以再继续,可以再继续逼我,我自杀前会带上你的。」
是欺软怕硬吗?总是对看上去比自己弱小的存在挥拳,面对余之彬时,却抑制不住地下跪。
「我有在逼你吗?我不明白。」
眼泪是个廉价的东西,需要调动时随时调动,女性掉了眼泪,第一次暴露自己的内心。
「是你先出轨了,我被伤害到了,我是被追求方,选择谁是我的自由,你是追求方,你的出轨是你的错误。」周是允说,「难道你要把你的不优秀,竞争不过其他人,归结到是我的错误吗?我已经很迁就你了,无数次对你下跪,只是为了让你心里平衡。」
无比肮脏的,与外表形成反差的,具冲击力的。
「你再大点声。」于元说,「让全世界都听到。」
周是允温情地缄口了。
「为什么不继续说了?」于元说,「继续指责我啊,为什么不继续指责我了?」
「我可以接受你的出轨。」鳄鱼的眼泪收回了,「因为我也出轨了,这样说可以吗?我应该用你能接受的方式跟你说话的,刚才我说错了。」
「不用接受我,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感觉到后悔,我之前真的对你动过心,现在觉得恶心无比。」
鳄鱼说:「是吗?」
女性的彬雅无与伦比,心性像是一只鳄鱼,随时能唤出眼泪,每一滴不包含真心,每个表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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