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2/2)节
忙碌,沏茶、端热水、拿帕子、铺床,最后只有祁畅像个受人欺压的小媳妇似的,拎着水桶出来洗地。
程廷蹲在地上,吐了两口,又哭了两声,又吐两口,吐无可吐了还不肯走,呜呜直哭。
邬瑾拔萝卜似的把程廷拔进东厢房,推他在床边坐定,自己去拧帕子。
“嗝——”程廷不知打了个什么嗝,自己脱了外衫,岔开两条腿,两手往下伸,腰一寸寸的弯下去,最后脑袋埋进裤裆里,试图去脱鞋。
“小心!”话音未落,邬瑾就见程廷像个瓜似的栽在地上,滚了一圈。
他连忙丢开帕子,去扶程廷,程廷躺在地上,身上让程知府抽成了菜花蛇,还在大着舌头说话。
邬瑾单枪匹马把他塞回床上,脱掉他那两只大鞋,又拿帕子飞快把他擦了一遍,走到门口,要了一杯浓茶,让程廷在床上坐稳了,灌进他嘴里。
茶堵住了程廷的嘴,人也闹的够了,眼皮沉重地抬不起来,昏昏欲睡,使劲一揉眼睛,他勉强抬起眼皮,看向邬瑾:“她不喜欢我啊。”
说罢,眼中一片灰暗。
第53章非礼勿视
少年人的炽热情意,初时如春花烂漫,如夏风热烈,终时如秋叶萧萧,如冬雪彻骨。
程廷瘫在床上,没有再嚎啕,而是沉默地流泪,心事全都随着眼泪淌了出来,以至于心里空空荡荡,眼泪和鼻涕已经滔滔了,他也懒怠抬手擦一擦。
第(2/2)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