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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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发虚。
他不经意地抬眼,对上沈舒年那双灰色的,仿佛浮了一层雾一般的眼睛,更是胆战心惊。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毛头小辈面前败下阵来,心上忿忿不平,只得怪罪林洵阴魂不散步步紧逼,让他丢了面子。
眼瞧着这堂上要被这不请自来的一行人演成合家欢,王县令融不进去这样的氛围,自认为是个局外人,于是也没有多少在这里主持大局的必要。林洵向来是个体面人,虽然二人交情不多,但是以他的性子,想必也不会在这里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宽慰妥帖地对着沈舒年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借口处理公务事务繁忙离开了大堂。临走前他叫来了一个衙役,让他好好招待几位贵客,事无巨细地向自己禀报。
既然已经接到了人,那蠢笨如猪的县令也已离开,他们也没有在这阴森森冷冰冰的衙门里面谈天说笑的兴致,被引路的衙役带出了大门。
第56章
临分别前,沈舒年自然而然地牵住了方砚知垂在身侧的手。方砚知突然被他这样触碰,身子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都没有从他的手上挣脱开来。
沈舒年恍若未闻,再度对林洵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林洵倒是笑得慈善,摆了摆手示意沈舒年不要放在心上,甚至还摆脱了往常一般严肃沉稳的作风,对沈舒年开起了玩笑:“你可是老夫在王县令面前亲口承认的关门弟子,老夫若是不将你从那吃人的官府当中救出,百年之后谁人来传承老夫绝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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