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1/2)节
清流潺潺,怪石浮波。洛九衣仿佛回到了十一二岁的少年时候。比他大一岁的少年岳慎远把他带进了一个蛋形溶洞,里面水汽氤氲,烟雾缭绕,竟是一池天然的温泉。
“阿远哥哥,我们真的要在水里一起练功吗?”少年图门九衣心口砰砰直跳,内心深处很是忐忑,总觉得阿远哥哥会教他做一件令他害怕、隐秘又疯狂的事情。
岳慎远手脚麻利地除去衣物赤条条跳进了温泉里,朝他招手:“快,都脱了。我师父就是这样传功给师娘的,师娘跟你一样,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看师父给他秘密传功之后,他体内有了真气护体,慢慢的就和我们习武之人一样强健,不会动不动就生病了。”
图门九衣红着脸解开衣襟上的一粒粒盘扣,背过身去别别扭扭地除去亵衣亵裤。
等他慢慢吞吞地下了水,岳慎远将他一把拉到身前搂住,念道:“先吸后呼,一入一出。先提后下,一升一伏。内收丹田,气之归宿。吸入呼出,勿使有声。”又道:“下收谷道,上提玉楼,或立或坐,吸气于喉,以意送下,断至底收。升有升路,胁骨齐举,降有降所,气吞俞口。”
图门九衣完全不得章法,直楞楞地望着岳慎远:“我,我不会。”
岳慎远伸出右手往水下摸去…
“呀!”图门九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害怕得闭上了双眼。
“别怕,一开始会疼,慢慢就好了,没事的。你疼就叫出来,哥哥亲亲你,亲了就不疼了。”岳慎远安抚着他,从他的眉宇一路亲吻下去,轻吻鼻尖、耳垂、嘴角……
“哥哥……呜呜……”图门九衣忍不住哭出了声,透明莹润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出眼眶,有的粘在细密卷翘的睫毛上像是夏日荷尖上挂着的朝露。
“疼……哥哥……我疼……轻一点……轻一点……”图门九衣小小的身体像是被锋利的刀刃破开了一般,疼得整个背都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抓着岳慎远的肩膀。
岳慎远急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思考怎么让他少疼一些,舒服一些。他努力回想着偷看来的师父的动作,把舌头伸进图门九衣微微张开的小嘴巴里,吮吸舔舐,一手轻揉安抚着…伺候了好一会儿才把细皮嫩肉的小九衣伺候舒服了,小嘴儿开始哼哼唧唧,轻灵稚嫩的少年音听上去十分勾人。
“哥哥……哥哥……”
晨雾里,一滴露珠从嫩叶上滴落,摔在地面四散开来,润泽了土地。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地在迸出的露珠中逝去。
洛九衣不知道一个梦可以编织得这么冗长,这么荒网诞不经,这么缠绵悱恻。
醒过来的时候,洛九衣有点心有余悸,隐隐觉得自己变得很不一样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只有窗帘是淡绿色,还有墙角的一株绿色植物透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正扎着一根吊针,一袋透明的药水滴答滴答缓缓注入自己的手臂,点滴袋上贴着白色的注解标签,隐隐能看到消炎两个字。
嘎哒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形高大颀长的军装男人走了进来,正是岳慎远。他神色自若地捧着一束浅蓝色绣球花走进病房,一步步朝病床走近。
“醒了?感觉怎么样?”岳慎远把绣球花插进床头柜的玻璃瓶里,顺势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怎么在这里?”洛九衣嗓子沙哑得厉害。他刚从两个少年耳鬓厮磨的旖旎梦境里走出来,不敢正眼瞧在梦里肆意肖想的人,假装打量病房里的环境。
岳慎远站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上前扶起他的上半身给他喂了两口。岳慎远温热的手掌紧贴着他的后背,烫得他头脑发晕,一不小心就呛了口水咳嗽起来。岳慎远轻拍他的后背,说着“没事吧?”嘴里的热气喷在他耳际让他更加紧张了。
洛九衣猜不出来眼前的岳慎远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变得体贴入微,要知道他认识的成人岳慎远一向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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