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想自己到底是谁？

    过了许久，久到乐鱼把曾经脑袋里装着的熟人都过了一遍，终于难以置信的开口，“天一？”

    “你怎么也老成这样了？”

    “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乐鱼断断续续说出这些离谱的话，他慌张极了。

    天一，一张布满风尘的老脸，在此刻犹如老树开花，他笑的很开心。

    自我嘲讽道：“确实很疯狂，当初这项计划启动的时候，我就觉得主子疯了，我当时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这件事的。”

    “我从未想过主子会成功！”

    乐鱼，头一次离真相这么接近，他知道天一，肯定知晓太多他不知的秘密。

    也许这次谈话，能解开他几乎所有的困惑。

    自从重生以来，发生了太多背离正确道路的事。

    他忽然激动的颤抖，他害怕天一的存在是他幻想出来的，他又不确定的问了一遍，“你真的是天一吗？”

    对方一步一步走向他，郑重点头，“我就是天一。”

    “准确的来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天一，我是另个地球即将毁灭的天一。”

    “我知道你失去了太多记忆，你想知道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

    他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他就是天一，他牢牢抓住对方的右臂。

    过了许久才轻声问道：“卫天氓，说我是复制人，这件事是真的吗？我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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