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别踢了，我说……”那人说话都不利索了，被踹得鼻青脸肿，怕不是再踹几脚就真死了。

    “我们组织的每个人，除了最上头的，都只知道自己的下级和上级，我的上级，我只知道叫鼎先生，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真没骗你，”

    “把他电话给我。”卓承霄说。

    “他没有电话。”

    “你他妈在逗我？没有电话你们怎么联系。”

    那男人拿出手机，打开深海鱼网站，他点开一个虚拟头像，头像空白，没有账号，要是他不点，卓承霄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号呢。

    “他的号，无法分享，无法推荐，无法转发，无法搜索的。”

    卓承霄打算故技重施，但连聊天记录都没有。那男人似乎知道卓承霄的想法，道：“没用的，和他联系需要视频确认过，他才会约地方的，他是一个很严谨的人，就算当面交人，我也从来没见过他的真面目。”

    “你是不是在耍我呢，那照片呢”。

    “我们都是混口饭吃的，谁敢偷拍他啊。”

    “那有什么特征？”

    那男人仔细想了一会儿：“没敢直视对方，只知道是个男人。对了，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

    这算什么线索？

    算了，先带回酒店再说。

    卓承霄抢过手机，又踹了他一顿后，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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