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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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她松了手,护着小腹,在他怀里轻柔挪转过身儿,面对着他,鼻尖戳了戳他的胸,深嗅了一口,皱着眉说,“要不咱俩分被窝儿睡,这味儿熏着我头昏。”
他伸手把她搂紧了,让她紧紧窝在怀里。趁着她仰起粉白的小脸透气,他亲亲她尖翘的鼻尖,说:“朕不分,朕不挨着你睡不着。”挪着嘴唇去凑她的唇,“新婚燕尔,你怎么舍得。朕明天命他们把熏香撤了,然后再细细洗洗……”
她被他亲住了,他的唇齿间的气息侵进来,迷得她不停地晕眩。原是没有比你爱的人刚好也爱你更合意的事儿,勾着他的舌尖儿,她手摸上他胸肌发达的胸,抓着他的衣裳,生怕他跑了似的,在手心儿里越攥越紧。她的,现在是她的,就她知道的,这一阵儿,都独独是她的。
亲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他停了,喘着气用一手抚她的背。小声说:“没预备‘那个’。”又用探究的眼神儿看她。以前次次都试探她愿不愿意解纽子,现在回回惦记问她乐不乐意生娃娃。她果真松了手,护上自己白馥馥、颤巍巍的胸,低着头,小声说:“最近浑身酸,伺候不了。”像是知道他试探什么,抬起脸,皱着眉说:“我们往上数有亲戚,不能生娃娃。”把耳朵贴上他的胸,听着他“扑通扑通”跳得正急的心,“我能跟您在一起就满足了,不敢奢望太多。现在,都是赊来的……”
她正无限靠近她的理想,家,他,肚儿里还怀着他们的娃娃。这样三人团聚的日子,每一日,就是赊来的。原本只能有他和她,不料意外又有了肚儿里这个。他们三个一处时她尽量不想以后怎么办,拖一刻是一刻。两辈子都没过过的甜美日子,是掺着黄连的蜜她也饮了,只是糖里混着玻璃碴儿,剌得她心上冒血。
胡思乱想间,被他渐渐缓下去的心跳催盹着,她竟怀着满腹心事甜甜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福临走了她也没知没觉,还是后来被窝凉,她觉得冷,才醒转来,撩起帐子看外头一片光,喊了呼和进来伺候穿衣裳,想起来问:“嫔妃都来了?”
“万岁爷让散了。说如果娘娘没醒,不让叫,传个口谕让嫔妃散了。”呼和手里忙活着给皇后穿衣裳,小声回禀。
金花呆呆坐着,说:“一会儿去杨庶妃宫里叫宝音姑姑,我有话问她。”她还是没有泛酸作呕。除了疲累嗜睡,胸酸酸的,肚子胀胀的,她再没有特别的感觉。她想不准,这个娃娃是去还是留。
等宝音姑姑来了,她把乌兰呼和一众人都遣到廊下,又嘱咐不准人近殿跟前,在里间儿跟宝音说话。
“姑姑,有孕的事儿您没告诉旁人吧?您千万别说。”
宝音确实没说。一来,皇后虽然晕得突然,可她诊过脉无碍,就是有孕又大喜大悲,晕晕昏昏都不值当大惊小怪;二来,入宫前,哈斯琪琪格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宫中错综复杂,佟妃刚生了三阿哥,宁妃有二阿哥,还有几位有孕的,太后的脾性摸不着,要她不可擅作主张,事事听皇后的驱遣;三嘛,有孕是喜事,大概皇后想自己把这个喜信儿说给皇帝听。还有一层是金花胎相弱,万一闹嚷起来,坤宁宫一片喧嚣,反而对养胎不好。所以她三缄其口,皇帝急的什么似的,她也没透露一个字儿。
拍着皇后的手:“放心,娘娘想何时说,自己宣太医来诊了再说,我肯定不说。”
金花像小时候一样,手搂着宝音,脸埋在她腰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像是青草又像是阳光的味道,说:“姑姑,我昨夜吃了好多,今早又努力吃了一顿,一点儿也不呕。这个娃娃也快两个月了,是不是伊有什么不好?”
“每个人孕事的反应都不同,有人呕,有人不呕,原是不能一概而论。”宝音揉着皇后的肩膀,想,多数女儿的反应跟母亲类似,那皇后该是泛酸作呕反应极大才对。终究胎相弱,反应不动。可是说出来无益,还是要宽着皇后的心,好好将养。
“若是伊不好,我会不会怀不住?”皇后试探着问了这一句。她还有句更叫人伤心的,预备着下句问出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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