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难撩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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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的俞州军对抗。
明锦就是想不明白,分明是强弩之末的陆从渊了,为何还要做这些事,为何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威胁我啊?”
陆从渊的笑意更深了,但明锦从他的眸光中只感受到了轻蔑。好像他只是在看一只猫儿伸爪,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
“还是关心我?”
揣了袖子,陆从渊长叹一声:“明锦,我不动朝云殿不是怕你,我对你留情,你却对我狠心。我们之间的过去,你半点都不留恋么?”
明锦好像听了一出笑话。
情至浓处之时,她放低自己,即便知道陆从渊接近她是不怀好意的,她还是舍不得。最后换来的结果就是被他弃如敝履,被他厌恶说是疯子,被他榨尽所有的价值。她在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而如今却听他说这么一句“留恋”。
“难得见陆大人打感情牌。你要是不怕本宫,就不会在这里说这些话。本宫认得的陆从渊,从来不做无用之事。”
明锦斜睨了他一眼,又看向朝云殿,道:“你是在盘算,如何在史官的笔下,堂堂正正地走进那处大殿罢?我告诉你陆从渊,只要本宫在,你就,不能!”
“能不能,不是你说了算。”
明锦眼尾的笑意阴恻恻的:“且看?”
第79章依赖
秋色渐深,林间山道小径上空无一人。大雨过后的泥土松软,布鞋的软底踩下去,能留下浅淡的痕迹。
墓碑之上仍写着褚清连的名字。
沈钦每每这个时节都会来。
过往是他代替杜庭誉来看望,后来便是自己愿意来的。身为寒门代表的清流之臣,褚清连和杜庭誉一生都在致力于再兴科举,所以亲手将他这样的学子捧到如今这个位子。
可他还是辜负了。
他想起这里才算是他和元蘅初相逢之处。当日他太过于局促,连话都说不利索。元蘅多瞧他一眼,他连耳根带面颊都是红烫的。
那时他太过于贫寒,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褚清连算是他的师叔,他来拜祭还是借的同门的衣裳。因为过于单薄,他羞于和元蘅同行。
可是那时赶上了落雨,元蘅却没嫌恶他,而是邀他同乘马车回去。
时移世易,他始终羞于面对元蘅。过去是因为不够得体的衣裳,后来是因为他不复当初的心。
沈钦苦笑一声。
遇上了来山里砍柴的老翁,他身上的背篓将他的背都压弯了。不知是步子太急了还是如何,他绊到了一块石子,踉跄着就摔了下去。
沈钦瞧见了,忙起身去扶。
“没事罢?”
沈钦替他拍着身上的灰土。
老翁眼角的纹深如刀刻,一笑便挤在一处,质朴中又戳得人心中酸软。他看着已至耄耋之年,却连个帮把手的孩子都没有,这种时节也要往山中来。
老翁摆了摆手,就势坐在石上歇着。好不容易歇回了劲,他才道:“没事没事,我们粗人摔不坏。谢谢贵人!真是对不住,将贵人的衣裳弄脏了。”
沈钦这时才看到自己的衣裳之上沾上了一片泥渍。他怔愣片刻,答:“衣裳都是身外之物。这山道湿滑,您家是何处的,才下过雨怎么就出来?”
见他问得真切,老翁才舒出一口气:“儿子死了,但家中还有孙子。日子要过,这柴就得砍。”
他的笑尽堆在干枯的皮肤褶皱里,可是又那般纯粹。沈钦有些动容,将他的背篓背在肩上,搀扶起老翁:“走,我送您回去。”
“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
沈钦冲他笑了下,便背着背篓往山下去。
老翁的家住在山脚处,破旧的村落里已经没多少人在住了。简陋的茅屋之中,沈钦见到了他口中谈及的孙子。
才不足周岁。
老翁给孩子喂了水,孩子的哭声就止了。他的手指上是砍刀留下的疤痕,磨得孩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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