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扬，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既然不满意，那我们重来！”

    怀里的因为惊吓过度，一双眼睛瞪的又大又圆。

    “沈砚辞”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唔唔唔！！！”

    屋子里的灯亮了一宿，直到熄灭时，天已经大亮。

    沈砚辞看着睡在自己臂弯时不时还抽噎的小姑娘，抬手替她擦掉溢出眼角的泪珠。

    他探身摸到床头的眼镜，起身下地。

    摆在床头柜上的小兔子闹钟时针已经指向7。

    沈砚辞弯腰从一众小和尚玩偶中捡起了那串黑色佛珠，重新戴在自己的左手腕上。

    门一开。

    屋内过高的温度被新涌进来的空气一点点冲散。

    他轻轻掩上门回了对面的房间。

    等他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得体的睡衣，领口的扣子并未完全系上。

    走动之间，隐约能看见遍布在胸口前的斑驳痕迹。

    客厅并未合上窗帘，晨曦透过落地窗落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最后他在那堆凌乱的衣服中找到了两个人的手机。

    带着兔耳朵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而他的还剩下百分之三。

    沈砚辞趁着仅剩的电量给保姆去了个电话，取消了今日上门打扫。

    电话挂断，他给两个人的手机充上电，又回到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

    脏衣服扔进洗衣机，褪下弄脏的沙发套。

    他站在原地手上拿着崭新的沙发套，盯着沙发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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