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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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景殃身上的血腥味轻轻抱了抱他:
“放心,他跑不掉。”
卫祁光看到相拥的两人,稍稍偏开头,唇边笑意微滞涩。
门口,一个侍卫进来禀报:
“王爷,外面百姓都听说使臣和元徽公主是广南王放走的,彻底把广南王府打上叛徒的罪名。”
“让胡伯想办法多传一下流言。”
景殃冷笑道:“这回,我要他独木难支。”
-
京城的暗流涌动,不止达官显贵,就连平民百姓都有所感触。
广南王想要遮住的羞丑终于被解开了面纱,卫祁光亲自出来曝光自己父亲做过的事情,彻底撕破了脸。
景殃出了宫,把鹿白送回公主府就再次忙了起来。分开前,他抱着她亲了许久,下巴放在她颈侧,不肯走。
鹿白知晓他有诸多事情要做。虽说他总是运筹帷幄的模样,仿佛挥手就能将山河作为棋子拢于湮灭,但她知道,广南王已经没路可走,他贪心不足,一定会逼宫,出动卫家所有的兵权来发动宫变。
而围剿偌大一个卫氏的武力,绝非易事。
虽然不舍,但若是能解决敌人,那以后就再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
鹿白轻轻吻了吻景殃的唇角,狠狠心将他赶走了。
景殃走后,鹿白拿出叛国文书伏案研究。
她隐隐能猜到这纸透光是藏了字,但至于怎么藏的却仿佛差了点灵感契机。她去京城各个商铺逛了一圈,买来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研究了一天一夜却收获甚微。
最后她又去公主府库房,将洛水一带的所有可着墨的东西都翻了出来,一一在纸上试验。
——仍无结果。
鹿白蹲在地上,对着烛光失神,总觉得还差了什么。
父亲是被广南王逼死的。为什么会被逼死?肯定是他不愿意服从,被迫而死。所以,广南王肯定是要求父亲效忠他,毕竟父亲能号召天下的学子,声望集于一身。
既然父亲被迫而死,那么他想说的话一定会被小心翼翼地藏在叛国书的哪个地方。
鹿白有了些头绪,站起身,重新找出一堆挤出汁液的洛水地域花木来试验,走出库房时碰掉一本草药书,她翻遍翻了翻。
第一页写着,西戎的长藤花和其根系混合在一起,可以用于写字。
她把医书收起,来到书房,将方才拿的东西挨个试验了一遍。
直至深夜,又过去一天,写字的纸笺仍无什么变化。
鹿白打了个哈欠,把一对废弃纸笺放在窗台上,想要写封简短的信问问景殃是否布置好,但没拿起笔就趴在桌上疲惫睡着了。
过了会,墨竹敲门走进,轻轻把公主扶起,放在床榻上,给她盖上锦被。
夜色浓浓,明月悬于树梢之上。
烛火在深夜里微微晃动了下。
而那放于窗台最上面的纸笺,字迹缓缓消失,却又在的炙热烛火的映照下,慢慢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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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王面色铁青地回了府,找到幕僚道:
“本王要逼宫。”
幕僚拱手:
“现在已是最后时刻,楚宁王步步紧逼,我们也不必再百般遮掩,不如直接与他鱼死网破。既然想要做出千秋大业,那么不是死亡,就是踏着尸山血骨走上之高的龙座!”
话毕,他眼里隐隐带了点疯狂贪心之色。
广南王冷冷点了点头,忽然笑道:
“我们还差个名头。你去密访大皇子,就说……如果他答应本王,那么清君侧的好名声,本王定能替他挣得一份。若不答应,那他王府里所有的幕僚和侍卫都别想活!要怪就怪他是皇长子,本王就算死,也要拉个人垫背!”
“是。”
幕僚拱手离去。
……
而明王府。
鹿明疏捏紧了密信,听着自己的幕僚苦口婆心地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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