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第(3/3)节
枝身上的嫁衣撕扯而开。
沈落枝尖叫出声。
她可以在此刻死在他手里,但不能受辱。
她拧动身体,但挡不住耶律枭的铁掌,衣料撕裂间,露出白色的雪绸素衣。
他有碎石断玉之力,手掌捏到沈落枝手臂的时候,掐的沈落枝眼里都泛起了泪。
她在粗粝的沙地上挣扎,娇贵的皮肤被蹭出血痕,在耶律枭面无表情、眸光阴戾的凝望中,沈落枝颤抖着看向远处。
无尽的黑夜中,金乌城变成了一片火海,远处的城墙被烟雾熏的模糊不清,她想象之中的里应外合并没有到来,裴哥哥去了哪儿了?
而恶狼已经逼近了她的面前。
耶律枭伏在她身上,粗暴的掐她的下颌,用尖锐的牙齿惩罚一般的啃咬她的脸侧,沈落枝因为疼痛而尖叫。
清冷的月色之下,灼热的火海之间,古铜色的粗壮手臂强压着玉色的脖颈,高壮的身影覆盖着柔软的姑娘,沈落枝尖叫着拔下发间的簪子去刺他。
“耶律枭。”沈落枝的声音因惊惧而在颤抖,尾音飙高,她喊道:“你敢碰我,你会死的,整座城的人都会和你一起死!”
耶律枭悬在她的上方,他胸口上的血一滴又一滴的落下,砸在沈落枝漂亮的脸蛋上,但他不管,他掐着沈落枝的手一拧,沈落枝手里的簪子便掉在了地上,他低头,用一只手掐住沈落枝的下颌,迫使沈落枝抬头,然后俯下身,在沈落枝的脸上重重的用舌尖舔过。
沈落枝被他舔的尖叫。
而耶律枭埋在她的脖颈间低笑。
“今日,孤与郡主说什么来着?”他声线低沉嘶哑的问,说是问,但实际上更像是自言自语,沈落枝不回答他,他也不在乎,他自己便答:“孤说了,要伺候郡主。”
他撕了沈落枝的嫁衣,顶着一张妖冶荒唐的脸,干着难以启齿的事。
沈落枝去扯他的发鬓,纤细的手指落到他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在他的眉眼间抓挠,但耶律枭连自己胸口上的伤都不管,怎么可能管眉眼间这么一点小伤?
耶律枭的唇并非是大奉人常有的薄唇,他唇瓣丰润,有唇珠,舌长而灵敏,贴上沈落枝的唇瓣之前,沈落枝听他说:“郡主看好了,孤,是这般吻你的。”
沈落枝尖叫着捶打他,但没有用处。
她像是又回到了第一次与耶律枭纵马的那一天,孤立无援。
泪珠在她眼角滑落,她想,裴哥哥为什么还不来?
裴哥哥,裴哥哥!
而在她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马蹄声,但来的不是裴哥哥,而是沈落枝的侍卫听风。
听风刚才与其他三位侍女一起分而烧帐,现在才赶回来接走沈落枝。
裴郡守没有按照约定好的攻城,幸而他们的草药毒烟准备的足,满城的蛮族都倒下了,无力追杀他们,所以听风能很快折返会来救郡主。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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