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你们心里只想知道皇位归谁，没有人会在意我们这种人的死活，那我为我自己挣一条路有什么不对？我只想活命，你们却要来数落我不会夹着尾巴做人，这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戚栖桐不为所动：“你想除掉生母，做五皇子的养母，你又良善在哪里。”

    英贵人立马反驳：“我也不想这么做，我有选择的机会吗？被老皇帝看中，谁又给过我拒绝的权利了吗！”

    发泄完了，舒服了，英贵人假模假样地跟长平君谢罪，他呼出很长的一口气，摇摇头，不忍心道：“长平君境遇跟我有点像，您该是最懂身不由己的滋味的。”

    戚栖桐不吃这套，他目不斜视：“今日你说的话，本君就当没听过，本君欠你的，已经还了。”

    英贵人静静地看着长平君，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这样一个人吐露出不甘。

    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便是长平君养尊处优，即使身不由己也比自己强，但真正的理由是，他讨厌戚栖桐的眼睛，那双眼睛像一面镜子似的，他看到了自己并不好看的模样。

    长平君不告而别，叶清弋留在原地，英贵人冲他挤挤眼睛：“叶大人有话要说？”

    “叶某僭越，是有一句话要说。”叶清弋颔首，道：“贵人身份特殊，在宫中行事还需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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