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第I世(二)
第(2/3)节
致妖魅的肉壁中抽射,由浅至深,如此循环。他咬牙,嘴角滋出鲜血却不能就此叫停,这徜徉天堂的快感亦是他不归路的伊始。
剧烈起来的撞击和哀鸣中,她在游移的酥软意念中彻底释放了自己。而他闔眸低鸣,那厚实浑圆的翘臀在加快了的抽送中颤动。低吼出声的他俯身,再次吻住她,「妮···我爱你···好爱你···你是我的了······」
整整一夜的侵占,晨间时分,他才暂且罢手,饜足地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入睡。背对着他的她忡怔地望向不远处的白墻,再看向木製床柜的抽屉,里面躺着她暗藏的一小把短剑,莫名的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麦克雷思像是打了鸡血那样,在次日的阅兵中表现卓越,春风得意的他并不在乎长官们的白眼和唏嘘。
将行李中的衣物都放置完之后,照着这周的惯例,贝凡妮打了一小把洋伞,出门去教堂报道,这是奥兰当地的两座欧洲圣殿之一。
对昨晚的床事,贝凡妮内心五味杂陈,也许透过上帝的视角,懺悔过后的她能好受些。
她步入了告解室,隔间里一直都是当地的黑人神父利蒙·柴比华,除了阿尔及利亚的方言,他还精通英语和法语。如往常那样,就座的贝凡妮眼瞼微闔,双手握拳,轻抵于自己的下頜,缓缓啟唇道,「神父,贝凡妮胃中翻江倒海,不知该如何平復自己的心绪······」
利蒙先生却没有吱声,之前他都会语气拖沓地询问,并会强调上帝和她同在。停顿了少顷,贝凡妮有些羞赧着脸红,慢慢地讲述起和丈夫昨晚的私事。
「······我很难过···为他难过···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不觉得···于他···我的感觉是爱······或许更多的···是感激···还有···愧疚······」
隔间传来咳嗽声。
拧眉中的贝凡妮探问道,「利蒙神父,您还好吗?」
出人意料得,隔壁传来的是突兀却陌生的男性嗓音,低沉而感性,「梅森夫人,柴比华先生去修行了,我是这里的值日神父——」
这声音听上去过于年轻了,贝凡妮有些疑惑地轻喘,她的耳畔是新教父那浑厚而富有磁性的低语,他的法语就如同母语那般优美而地道,「帝亚希·罗易吉是我的全名,夫人可以称呼我为帝亚希。」
贝凡妮点了点头,轻哑道,「好,帝亚希神父好,您的口音好亲切,是法国南部吗?」
帝亚希轻轻地回答道,「是的,夫人听力甚佳。」
「我母亲和您的口音一模一样,」贝凡妮轻笑,霎时间就忘记了前来这里的目的,「以后都是您值日吗?」
神父「嗯」了一声,他再次引导她折回到之前的话题上,「梅森夫人,我相信上帝能够理解你的处境,他爱我们,更何况是你这样的存在······」
贝凡妮的掌心覆上自己的胸口,嘴唇哆嗦着囁嚅道,「真的吗?神父,上帝真的能原谅这样的我吗?」
隔间里是一记低喘,就仿佛于帝亚希而言,这位懺悔者的「罪行」根本微不足道。窒住了片刻,贝凡妮听见神父深吁一口气,「夫人,分明都不是你的错······」
贝凡妮闔眼的一瞬,眼泪从她的双颊滑落,她那戴着蕾丝手套的食指轻触自己的鼻翼,视角微微上倾,将头倚靠于左侧的槅门之上。
像是犹豫了片刻,神父再次低喃道,「这个礼拜日的布道之后还有油画作坊,夫人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来参加,也算是分心了。」
贝凡妮怔住,她的嗓音微颤起来,「我母亲生前很爱画画,我也想学习······感谢神父。」
从那天开始,夜晚的贝凡妮会向麦克雷思的汹涌欲潮投降,而白天的她则是期待每周两次的画室讲课。
麦克雷思昨日已啟程随海舰出行,不能和妻子一同去往教堂加入弥撒大会了。可是贝凡妮却放松了许多,她企盼着丈夫的公务繁忙,不需速速归来。
在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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