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2)节
了将四房不妥当捂在被子里的,现下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敢得罪状元郎。
几个有成算的老狐狸,不免交流了心中有数的眼神。因沈理年幼丧父,曾受过族人委屈,与族人关系向来冷淡。如今四房这事,说不定正是拉近沈理与族中关系的机会。
至于沈举人,功名无成,不通世情,除了娶了一房贤妻之外,对族里也没什么贡献,他的脸面当然比不得沈理这位状元郎。
沈瑞眼睛已经通红,站在沈理旁边,心里却是想着沈理方才提及的“骨肉相欺”四字。加上昨晚沈理提及的亲长侵占财物之事,他不由觉得古怪。按照后世族谱所记,明明是孙氏自己捐了嫁妆,怎么听沈理的话音,是沈举人与张老安人侵占了孙氏嫁妆,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沈瑞虽不是贪财之人,可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大度。要是那些嫁妆真是孙氏捐出去,他也就认了;要是真的被沈举人与张老安人侵占,他也不愿忍气吞声,定要借此机会,发挥一把,即便不能摆脱这长幼尊卑的束缚,也要撕开沈举人与张老安人的伪善,让这两人没脸面再用长辈身份左右他的人生。
想到此处,沈瑞又有些不解。虽不曾与孙氏打过交道,可既能得到沈族一门盛赞,可见是个有成算之人,病故前又缠绵病榻半年,不是猝然离世,就没做一点安排?张老安人故意养歪嫡孙之心昭然若揭,孙氏要是愚孝之人,也不会在二十年前的婆媳之争中屡占上风,牢牢地握着嫁妆与四房产业,直到重病卧床,才让张老安人插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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