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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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就足以让她翻个白眼,对着一旁被关在铁栅栏里的望月夫人挑衅似的一笑,低下头用还能活动的左手将签字笔丢回去,在桌子上弹飞老远,齿缝里挤出一丝冷笑:“怎么着,伤情鉴定做了吗?就这情况判她个拘留不成问题吧。”
“阿昼,不管怎么样,咱们先去医院做个检查,赔偿都好说。”从知道她的名字开始,从看到迹部景吾和手冢国光的脸开始,大谷先生咄咄逼人的气势就急转直下。她掏着耳朵,掸去指尖上的灰尘,轻轻踩住桌角,就撑着转椅调转了方向,扬着吊儿郎当的腔调,慢条斯理的说:“大谷先生,您可别这么叫我,我怕折寿。何况赔偿这东西我不稀罕,今天我一定要这个女人在这住上段时间。”扭头扫了一眼做记录的年轻巡查:“别说别的,按程序走吧。”
“可是,都是一家人……”
“谁和这种贱骨头是一家人!”大谷千鹤子捋了捋被薅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拨开被泪水和汗水粘在脸颊两侧的头发。三日月昼就顺着她的哽咽继续往下说:“听见没,望月女士算哪门子的一家人,去过役所吗?有过婚姻届吗?”
“手冢——”熟悉的嗓音和哒哒的皮鞋声穿过磨砂玻璃墙,绕过敞着半扇门的入口,荒川慎也带着一副多年不变的老式黑框眼镜,拎着有模有样的公文包,脖子里的领结略有松垮,也不知道是早上没打好,还是白天扯散了,风尘仆仆的走进几张桌子和文件就把房间填的满满当当的办公室。做完记录的手冢国光站起来和他握了手:“荒川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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