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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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国光握着水杯的指尖一顿,簇着眉继续问:“那你听说过大谷千鹤子这个人吗?”
“大谷?”迹部景吾偏着脑袋,仔细想了许久:“本家是本愿寺大谷的那个大谷吧,何止听说过,大谷家的事简直就是一团烂摊子,奉劝一句,你可别牵涉其中。”
“不是我,是三日月。”他扣着水杯上的标签,眉目里隐隐担忧。迹部景吾斜了他一眼,一边观察着他眉尺微皱的细节,一边默默的用毛巾擦着头发,漫不经心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无非是婚姻上的事——大谷先生十年前出过一次轨,有了孩子,给她五百万打掉,结果对方瞒着大谷先生把孩子生下来,正巧母子都会讨人欢心。当时大谷先生和大谷夫人已经在闹离婚了,为了家产一直拖着,后来大谷先生回本家时和大谷千鹤子起了争执,为了外头的女人和孩子拿刀砍了她,五刀,在背上——虽然对外声称是车祸,毕竟纸包不住火,该走漏的风声还是走漏了,不过只当秘辛听听就好。”
室内场地上亮着排灯,没有阳光也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时间像是在原地凝固了似的,直到香取先生提醒,才知道已经五点钟了,外头的雪早就止住了。在更衣室换了衣服,迹部景吾一把将储物柜拍上,憋了一下午的话嗫嚅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手冢,我要是你,现在就会安心准备巴西公开赛,而不是为无谓的人分心。”
可惜对方不动声色,只浅浅应了一声:“啊。”
迹部景吾皱着眉头,撩起头发发出“啧”的一声,小声的自言自语:“都是这种执拗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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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chater26(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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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岛柚最经常被提起的名字不是“松岛柚”而是“松岛霉”。至于松岛柚究竟倒霉到何种程度,举个例子,早上她老老实实走着去搭电车都会无缘无故被路边抢食的野狗追;又或是和千岁千里打赌,硬币好巧不巧正卡在桌椅夹缝里,以一种立着的诡异姿态宣告松岛柚的失败,千分之一的几率都能被她踩个正着。
前一日下了雪,好友的航班因此误点。天气晴朗,积雪辉煌,远处的千鸟破风宛如新生般划破天际,刀尖似的闪着寒光。正赶上冬假伊始,街上零零星星走着逛街的人,未曾涉足过的领地里一踩上去感觉就像踩了棉花,雪粒被挤压践踏,发出咯吱的声响。松岛柚顺着通往邮筒的路,留下两排清晰干净的脚印,裹紧了手套捧起把没被糟践的雪扬起来,雪花顺着风灌进她的围脖里头,掉在头顶上,结成了冰碴,她咯咯笑起来,站在拐角的邮筒前,从包里掏出信封,庄严的塞进去,等待它卡上邮戳,以缓慢的速度送往东京。
意外结识的o君来信邀请她去东京过冬假【小姐,据说这个冬假将在积雪里度过,万分想邀请您来东京赏雪,可惜晴空塔工程开始后,整个东京斗灰尘扑扑的,不过,说起来大阪的风景似乎更别致一些,或许是我的故乡情节作祟,总感觉大阪比东京更值得留念,又或许是因为有想念的人吧。我近来在读妹尾河童的《少年h》,难以置信妹尾先生居然能创造出这么多种泡面吃法,知晓妹尾先生尚是在此前拜读的《窥视印度》,读过后萌生了往宗教国家走一番的念头,姐姐去年和旅游团一起去过了德黑兰,从她传回的golestanace的镜厅照片里可以窥见奇妙的图腾,和爱人开启一场朝圣之旅可真是件浪漫的事。
今年冬假要来东京吗?倘若这封信您收迟了,不如春假再见吧,我是忍足侑士,可否告知您的名姓呢?恕我冒昧了,期待与您见面的那一日。】
忍足侑士。信封顺着邮筒触底发出清脆的回应,像是在回应她在心里默念的名字:“我是松岛,松岛柚。”
果不其然,她错过了机场巴士。成绩一般运动也不怎么样的松岛柚原本有机会在车门关闭的最后一秒冲上去的,但临了脚下一滑,脸着地的跌下去,抬起埋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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