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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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只难受三个月罢了,从第一次发作开始算起,三个月后如若没能吃下解药,蚀心蛊便会腐蚀她的五脏六腑,直到她变成一具白骨。”
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表情,听着他轻飘飘的语气,吕伯言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三年前,吕伯言奉旨前往皇家书院考察,在那里第一次见到秦振。
在皇家书院听课的学生多为权贵之后,个个光鲜亮丽,秦振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显格格不入,不过,那时的他刚二十出头,眼神清澈无比,并无慕艳之意。
吕伯言本是穷苦人家出生,知晓秦振能到皇家书院听课是有多么刻苦不易,便主动与他交谈,三言两语间便觉秦振谈吐不凡,假以时日定能成大器,便对他多加鼓励,往后也时常照拂。
没想到,才三年,他竟生出了这等腌臜心思。
老实说,秦振并不是无才之人,凭他的才能,即使吕伯言不给他透题,他也未必不能金榜题名,如今竟不知是转了性了,还是他本性便是如此,竟一味地投机取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要是单为着自己也就罢了,偏偏还要牵扯别人,把别人的性命当作助他一步登天的垫脚石,当真是损人利己!
可偏偏吕伯言膝下福薄,年过半百,就这么一个千金,实在不能不对她上心,正为难时,府中丫鬟忽地来报:“老爷,小姐她心痛得厉害,竟吐了好大一滩血,您快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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